開玩笑,能看美女當然是要看啊!雖然我已經做好看一個中年大叔在屏幕裏晃來晃去的覺悟了,噢,還是別想那畫麵好了。
那人的五官精致的猶如細膩設計過的洋娃娃,櫻紅色的嘴唇、小巧卻挺立的鼻子,而整張臉最吸引人的大概就是那一雙像是藍寶石一樣的眼睛,有著仿佛隻要視線碰上就再也無法離開的魅力。
“天使?怎麼會是她?”就在巫祈正回味著方才看到的女孩麵貌時,女聲又響起了,但是這次卻沒有了冷意,更多的是無法相信的詫異。
“怎麼不是她,這不是你們安排的嗎?”巫祈因為一句話而恢複了冷靜,眯著眼睛發出質疑。
“該死的偽神!連我準備好的人都可以換。”不過女聲卻沒有理會巫祈,反而是恨恨的低語,不過到最後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就立即的禁聲,讓已經快結尾的句子懸在途中。
“喂喂,一下天使一下偽神,你和我同次元嗎?”巫祈原本微眯的眼睛眯的更緊了,銳利的眼神透著狐疑。
“該死,你媽媽沒讓你別偷聽人說話嗎?”女聲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一樣,這讓巫祈更加確信自己確實有把握住核心,但是他並沒有打算要逼女聲太緊,畢竟他現在的處境也沒有辦法做任何有效的反抗,盡管掌握了某件關鍵的情報也是一樣。
要是這是能讓主辦人垮台的重大情報,那麼繼續追查太深難保自己不會被殺人滅口,更何況他還不知道在這期間他能不能存活下來,他現在要的不是要脅主辦人垮台的有力線索,那對他來說太過於危險,他要的,隻是能夠確保生存的籌碼。
那麼,這個籌碼能夠如何應用呢?
就女聲的反應來看已經可以很明確的知道這個女聲就是負責策劃的人,但在她之上應該還有更高階級的主管存在,就他的觀察,這女聲不隻是受到分赴來守門的守衛,恐怕和女聲一樣職位的人還為數不少,而且還是有組織性的在策劃這整個事件。
但女聲不同,她不隻是一個不足以影響決策的小角色。
如果偽神是一個極具機密性的情報,那麼不可能是會讓一個小角色得知這個機密的,所以結論有兩個,不,三個。
一、女聲在局麵上具有一定的影響力,不知不覺泄露情報隻是因為疏忽大意。
二、女聲被告知一個上頭交代不可泄露的情報,但是其實這隻是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假情報。引誘認為是第一種可能性的人上鉤(也不排除女聲知情的情況)。
三、這情報本身隻是女聲自己瞎編的,目的隻是要看別人笑話。
他現在該做的,是測試現實的情況到底屬於哪種可能性再妥善的應對。
“先不管你們再搞什麼,關於這個觀看機製的事可以給我解釋清楚嗎?”巫祈首先聲明自己對於女聲泄漏的情報不感興趣,他想要讓他知道,比起虛無飄渺的翻盤機會,他更在乎眼前悠關他生命的事情。
“你真不在意?”女聲疑惑,忍不住問了巫祈確認。
“你希望我在意嗎?”巫祈露出微笑,仿佛對事態的發展很滿意。
“是啊,我不隻希望你在意,我還想讓你知道所有。”所有......她希望我知道所有?
“關於偽神、天使、還有你現在麵臨的處境。”女聲的發言立刻讓巫祈陷入疑惑,照理來說,一個沒有掌握多少影響力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看似重要的情報,更何況隨便的泄漏?排除掉這一切隻是一個大費周章的玩笑的可能性,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能性。
他誤判了。他誤將一個能夠左右他命運、更甚者能夠決定他的生死的人當成一個不具有影響力的小角色,眼前的人並不是什麼掌控其中一個分支的小角色,而是重要的幹部、甚至是主辦人。
所幸他還沒有將自己的推測做為行動的基準,他方才的話都是向"不在乎"的方向偏頗,所以要轉成"對自身狀況的關心"也屬於合情合理,但是要是他方才以強勢的逼問來借以增強自己的氣勢,那麼也就等於將自己推入萬劫不複的深坑了。
巫祈覺得自己的背上沁出了冷汗,對於自己差點就死於非命這點心有餘悸。
“趁現在那臭老頭不在我才說的喔,你就好好感謝我吧。”女聲哼哼的說,間接的表露自己的身份。
經過巫祈隨便的哄了幾句什麼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之類的話後,女聲才緩緩的開口,光光隻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巫祈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或懷疑這個女聲是不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