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不厭其煩的解說。
巫祈叫了一聲,沒想到薩萊亞把他丟進岩漿是為了這個目地,看來他是真的有做為老師的能耐。
雖然還是有些不滿,但巫祈還是暗暗的感謝薩萊亞。
“那薩萊亞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會在森林裏迷路了吧?”
巫祈刻意的放大了聲音,果不其然,一個慵懶的聲音隨即傳入耳裏。
“現在才解決?我還想說是不是嚇到尿褲子了。”
隻見薩萊亞拖著一大袋的鳥緩緩的走了過來,嘴上還不忘反擊。
“你抓那麼多隻幹嘛,不怕以後抓不到嗎?”
那袋子裏至少有二十幾隻,巫祈抽了抽嘴角。
“你懂什麼,這種鳥隻在這座森林裏有,不過數量多到就算一餐吃十隻吃了一年也吃不完。”
薩萊亞淡淡的說,邊把袋子扛在肩上,吉穀鳥的哀鳴聲頓時響起。
“吵死了。”
沒想到吵鬧的吉穀鳥經薩萊亞這麼一吼,就瞬間噤聲不敢再繼續叫。
巫祈忍不住看向手中不斷掙紮,嘴上還啾啾叫個不停的吉穀鳥,心裏有些不平衡。
“聽說吉穀鳥很能分辨人的強弱喔。”
黑影涼涼的補了一句。
“黑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腹黑了。”
巫祈哀怨的看著黑影,心裏懷念著之前那個一直被他損都不回嘴的那個黑影。
“雖然不知道腹黑是什麼意思,我就把它當讚美啦。”
黑影哈哈的笑著,顯然心情很好。
“小子,回去了。還再羅嗦什麼。”
薩萊亞不耐煩的打斷還想再反駁的巫祈。
“靠,你開玩笑的吧?至少也讓我把這家夥吃掉吧?”
巫祈大吼,指著手中活蹦亂跳的吉穀鳥。
“你可以吃,如果你不介意吃生的。”
薩來亞用毫無同情心的臉看著巫祈,嘴角還勾起嘲諷的笑容,之後就拖著一大袋的吉穀鳥踏上歸途。
“哪有人跑那麼遠連廚具都不帶又趕回去?太閑也不是這樣做的!”
雖然嘴上抱怨著,巫祈還是哀怨的跟著薩萊亞的腳步。
“我去的話又有什麼意義呢,什麼事也辦不到。”
薩萊亞似乎也料到了巫祈會這麼說,從餐桌站起身來,走到床邊直接揪起了巫祈的衣領。
“連去都沒去就放棄的人,比用不正當手段達成目地的人還要值得鄙視。還是其實你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
巫祈整個人被薩萊亞舉在半空中,他低著頭不看薩萊亞,可是雙手卻依舊握著兩個緊繃的圓。
一旁的黑影難得也對薩萊亞的做法沒有意見,隻是在旁邊看著。
他想去救,不過又怎麼樣呢?以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衝進敵方陣營不是找死是什麼?說不定琉櫻自己一個人就可以逃脫,不必他來礙手礙腳。
“弱者什麼也不能做,隻能顫抖著依偎在強者所構築的保護傘下像個落水狗一樣的瑟縮發抖,祈禱自己能苟且偷生的活著。所以,你要當這種人嗎?”
薩萊亞眯起了雙眼,透出了危險的光。
“不想又能怎麼樣!以我現在的能力去救援隻能說是去送死!”
巫祈大吼,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等人關懷的流浪狗,現在隻不過是被踩到尾巴而發出無謂的吼叫。
“強者有分很多種,現在的你連第一步都不敢踏出,少妄想自己能輕鬆自在的擺脫弱者的名號!也太難看了,如果你敢做,當一個意念上的強者,就算是被汙辱、被殺死又有什麼好畏懼的?”
薩萊亞冷哼,用空著的那手對空中虛劈的一下,接著空氣竟然出現了裂痕,而且還在不斷的擴大。
等到裂縫大的可以讓一個成人穿過時,薩萊亞毫不猶豫的把巫祈甩了進去。
在裂縫合並前回蕩著薩萊亞最後的耳語。
“希望你就算是死,也是麵對著敵人戰死的。”
強烈的撞擊讓巫祈的頭處於昏沉的狀態。
朦朧間,他聞到了綠草混著泥土的清香,還有一隻大手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大片的藍色。他連忙掙紮著,無奈那隻大手實在太有力了,巫祈竟然連動都沒辦法動。
“你醒啦,穿越者。你到底是跑到哪裏去了,俺到處找你都找不著,還以為俺又要被師父打了。”
大手終於鬆開讓巫祈自己走,熟悉的語調讓巫祈放鬆了一下,不過隨即又皺起了眉頭。
“喂,拖拉苦。今天是第幾天?”
拖拉苦搔了搔頭,顯然對這個問題很苦惱。
“你問俺喔,俺想想,吃了十一頓飯......所以是幾天?”
“是不是大約三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