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伍德帶著夏利李小狼來到一間名叫“熱情夜晚”的夜總會。
“這不是德官嗎?”一個看似公關經理的男人滿臉堆歡地走上前,道:“好久不見了,最近光顧哪間同行?”
“哪有的事,我一向都是‘熱情派’的,總得有錢才能捧場嘛……”伍德不知羞恥地介紹身邊兩位未成年少年:“這位看上去身上一毛錢也沒有的窮酸小子是利官,這位器宇不凡的英俊少年則是狼官,他們都是我的學生。”
“誰長得窮酸?誰看上去一毛錢也沒有?誰是利官?”夏利連聲抗議:“別若無其事地把夜總會的稱呼用在我的身上!”
“你好,我是狼官,今年十七歲。”李小狼已經隨波逐流,和公關經理禮貌握手。
“利官,很沒禮貌喔。”伍德帶著一絲訓教的語氣,夏利氣得差點吐血,道:“所以說……誰是利官!我的名字叫——夏——利!”
一老兩少跟著公關經理的帶領,進入聲色場所。
他們來到一個挺大的房間,裏麵有K歌功能,舒適的沙發,電視,賭博用具,還有一桶未開封的冰凍啤酒。
“要酒精飲料的話再叫人,請問要多少位小姐?”公關經理招牌式的笑容,倒不是一個討厭的角色。
“嗯……”伍德沉思片刻,問道:“你們有身上有多少錢?”
夏利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話說回來,別再用夜總會的稱呼叫我。”
“我有一千多塊,德官恩師。”李小狼爽快地拿出自己所有的資產,那是他兩個月的零食費。
“很好,當作利官拖欠的學費。”伍德順手把李小狼的錢交給公關經理,道:“A組,能叫多少就叫多少。”
“可以,可以,三位官爺請稍候,小姐馬上就到。”公關經理出去後,夏利破口大罵:“喂,什麼A組?為什麼欠債的錢變成飲酒作樂的消費?難道我們異能學院的學費全部被你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場所嗎?這還有天理嗎?事先聲明,小狼的錢是他的錢,和我的欠債毫無關係,你這猥瑣大叔快把錢還給小狼!”
“利官,你欠學院五萬塊,現在隻不過還點首期,也隻有一千多塊,四舍五入變成一千塊,還有四萬九千塊,記得要準時還啊!”伍德懶洋洋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拿起遙控點歌。
李小狼毫不在意地笑道:“沒關係的利官(夏利奈悶:喂,誰是利官?你的學習能力什麼時候成長這麼快?),我們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幫你還債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那些錢不過是我在餐廳打工賺回來的零花錢,也不是什麼積蓄。”
夏利歎了一聲,道:“謝了,總是要你幫我,不過可不可以別叫我利官,我覺得這不是隨便叫出口的稱呼……”話未完,門口響起陪酒女的叫喊:“利官!狼官!德官!”
四個厚粉濃妝的陪酒女盈盈駕到,大拋媚眼,頓時為房間增添幾分情趣。
“不好意思,我要走人。”夏利雖然喜歡女人,但是對象絕對不是夜總會的。
“利官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柔聲道:“不識風趣的窮小子,我們不理他。”
“德官你好嘴滑啊,這麼久不來,人家小蜜想你想得好苦啊……”
夏利坐在一旁冷眼觀看,想不到連正經的李小狼也學起伍德的行為,不禁生起一種孤獨寂寞的感覺。
伍德唱了一首足以震碎全層玻璃的“太陽代表我的心”、一首喉嚨塞滿沙石的“熱情的海洋”,又和小姐玩百家樂,所謂的飲酒作樂,食色性也,完全在他身上暴露無遺。
玩了兩小時,醉醺醺地伍德說道:“今天官爺玩得很盡興,你們先回去吧。”他忽然使開公關,不知用意何在。
小姐們大拋媚眼,一一作別,伍德乘機將四位小姐的屁股摸了一把,夏利看在眼裏,感覺惡心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