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嗬嗬。”
“怎麼?是不是我形容的有點太過了?”
巫辟邪搖頭道∶“不是,聽你這樣說我才想起,前幾天老醫師那家夥跑來跟我和文鶴吹噓,說出現了能承受濃縮二十倍藥量的武者出現了,整個人是興奮的快飛上天了,本來昨天有空想去看看那位武者是何方神聖,結果那老醫師說人已經被抓走了,名子也忘記問,隻知道是個用拳甲看起來相貌平平的武者,現在想想跟你剛剛發落的人還挺相符的。”
一直表現沉穩的公孫軒轅,此時臉上也不免閃過一絲驚訝∶“二十倍?有人可以承受這麼誇張藥量?”
“老醫師雖然許多行為瘋了些,但是不會說謊,就是害死人也是抬頭挺胸的說,我想因該不會有錯,這樣說來,你送他去相國寺還真是送對了,他可能還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量,像是今天在牢房那樣。”
公孫軒轅道∶“我送他去相國寺真正目的是要淨化他的心,我聽烈火武者說,他身邊是那位史上有名的妲己,他現在修微雖低,但還是有入魔的可能,怕是將來又成為我炎黃一族的敵人,今天又更聽說那藥的事,這人真要是成長起來,肯定也是位聖域級的宗師,萬一真有一天要與他為敵,除了天傑,誰還欄的住他?”
見公孫軒轅如此擔心,那人安慰道∶“你也不用想太多,那人的未來是未知數,就算真的有問題好了,還有南宮家的三小姐在監視他,假設他哪天走上歧路,她就會動用三大家的力量將他淫除。”
聽到這些話公孫軒轅不免歎了口氣,道∶“今天他身邊不是那位妲己的話,或許就不會這樣了,如今九黎入侵在前,像他這樣的力量我們因該是要盡可能確保,而不是像這樣百般懷疑,隻是曆史有先例,讓我們不得不去防範,辟邪,可以算出那個人的未來嗎?”
巫辟邪試著掐了幾下指頭,最後搖頭道∶“不行,我隻能算出這個人會遇上非常多的災難,可卻算不出未來他到底是惡是善。”
既然無法預測,公孫軒轅也不強求,道∶“希望是善吧,我覺得這可能性比較大,至少在我第一眼來看,這個人像是個好人。”(噗哧!某人莫名其妙吐了一口老血!)
巫辟邪也是嗬嗬一笑,道∶“希望你的預感是對的。”
公孫軒轅搖了搖頭,不再繼續想下去,接著突然問道∶“對了,我爹和文鶴呢?”
巫辟邪道∶“他們有事出門處理去了,對了,你爹要我帶話跟你說,昨天你生日無法陪同真的很抱歉。”
公孫軒轅沒說什麼,隻是黯然道∶“我懂得。”然後在絕美的俏臉上不禁露出幾分失落的神色。
夏利帶著阿璃跟著文官出了淨天峰,此時忍不住回首看了城市一眼,心中一歎∶每次到城一下就離開了,自己是不是注定要在外頭打野啊?而且自己這麼衰,下次會不會遇上九階魔獸什麼的┅呸呸呸,真要是遇上了還用玩嗎?直接領便當比較快。
他搖了搖頭,趕緊把這些奇怪的念頭給甩了出去。
他們就這樣騎著座騎,往一條通往山群中的道路而去,路上的行人明顯減少了很多,而夏利也注意到,擦身而過的路人大多數都是武者,幾乎沒看到一般平民。
“相國寺位於龍虎山裏,龍虎山在那山群中也算是比較深的山,沒這麼快到的。”文官朝那山群一指,繼續道∶“而那裏也有不少三、四階魔物,相國寺附近設有武館,也有不少武者會到那邊去曆練。”
夏利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大小姐說的是這個意思,他們已經把龍虎山那當作下一站的曆練地方了。
“其實像你這樣可以去懺悔修行的武者可以說少之又少,一般犯了錯不是關上好一陣子,就是罰錢了事,而到寺懺悔是那些犯了錯又罰不得的人才會去的。”
這話讓他聽了眉頭一挑,自己犯了錯沒錯,可是也不可能罰不得啊?所以那位公主在想什麼?
“原來如此,我懂了,還不知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我姓單,名一個華字,你可以稱我單先生。”
“好的,單先生。”
這時單華剛好看到坐在夏利身後的阿璃,正晃著腳丫,手裏拿著蘋果一口一口的咬著,不禁嘖嘖稱奇道∶“我好歹在淨天峰也看過不少化身了,還從來沒看過有哪個化身會吃東西的,要不是察看時化身兩個字掛在上頭,我還以為她隻是個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