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抱著手臂思考著,同時也想從卷軸裏找出答案,可惜他橫看豎看,發現裏頭除了招式名稱外他什麼也看不懂。
“研究的如何?”
一個人聲響起,轉過去看一名身著藍袍,看起來頗為壯碩,一頭長褐發紮了束馬尾在腦後,模樣有幾分凶狠的男子,當第一眼看見他時,夏利腦中又自動出現一個名子-聞仲。
夏利貶了貶眼,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幸好聞仲繼續接下去道∶“沒想到你身上的禁製這麼特別,連我們金熬的秘術都解不開,隻有透過學習昆侖的法術,透過另一種方式看能不能破解你身上的禁製。”
他突然重重哼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曆,不過我總覺得你這女人很危險,要不是殿下的意思我早就把你感出去了。”
聞仲瞪著他道∶“你也要不太得寸進尺,要是你想利用殿下做什麼我會第一個出手阻止你的。”
夏利目光撇向一邊道∶“我什麼也不會做的。也沒這口愛好。”
他心中吼道∶我哪會對一個男人做什麼,勞資我性向正常的很啊!!!
不過聞仲肯定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那樣最好,別想打什麼歪主意。”他說完這句便轉身離開房間。
“唉。怎麼身邊都是這種人啊。”
夏利搖頭歎息,身邊每個人都敵視自己,說來也不容易啊。
“喔?沒想到你也會說這種話呢。”
“嗯。這聲音。是太公望吧?”
“是啊。”
太公望從天花板翻下,當夏利聽見聲音時就猜出來,畢竟他也跟這個人交流過好幾次了。
他無語的看著太公望∶“你這家夥。居然會從天花板出現,莫非你還謙職做忍者不成?”
太公望疑惑道∶“忍者?沒聽過這東西?”
夏利微愣,好吧,可能這個時候還沒這職業,他不知道也正常。
“好了,先不說這些,你來這有什麼事?”夏利問道,根據他的了解這家夥每次出現必有原因。
太公望微笑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你!”他指著身體的主人,也就是妲己,繼續道∶“真沒想到,你居然能找到一個這麼大的依靠,這讓我有點感到意外,原來的主人呢?我想他現在也不在了吧?”
“是啊,可能埋在某樹林中了吧。”夏利淡淡道,後麵那一句是他猜的,反正也離事實不遠吧?
太公望歎了口氣∶“真不知道天尊跟長老們在想什麼,居然會想把你留下來。不知道這樣是玩火嗎?他們圖的到底是什麼?”
夏利道∶“誰知道,上司腦袋犯二是常有的事,所以你來是為了幫他們善後?”
太公望冷笑∶“可以的話。我也想,可惜先不說以我的功力跟本破壞不了你的玉石,而且你還找到了商氏這個大一個靠山,要是讓這件事成為導火線估計就是全麵戰爭了吧。我可沒這麼傻。”
“喔?所以你的目的是。”
“喂喂。妲己什麼時候變這麼傻了?居然猜不到我的意圖?好吧,我來這裏沒想做什麼,就隻是單純的想掌握一下狀況而已。”
他掃了妲己一眼∶“禁製也已經鬆動了。不愧是商氏。連我們昆侖的絕學都可以弄到手,看來你要破除禁製不過是早晚的事。唉。”他又在一次歎息∶“當我知道你還活著的時候,就猜到會變成這樣了。希望不會發生不可挽回的後果。不。或許早就已經不可挽回了。總之如果你想動手的話,我一定會再站出來阻止你的。”
“喔。剛也有人這樣說。”夏利回道。
“這是我的責任。”太公望認真道,接著他緩緩站起身∶“我該走了,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這樣談話了吧。我有預感,之後我們的話,會充滿了鮮血與仇恨。”
話說完,夏利感覺身子一輕,退出了妲己的身體,然後眼前又開始模糊,換到了另一段記憶。
場景,在燃燒。
地上染滿鮮血,布滿了炎黃族人的屍體。
而夏利站在一個高台上,俯瞰這一切。
在無數倒下的人中,他也看見了那個叫做帝辛跟聞仲的人,兩人皆是身受重傷,氣遊若絲,隨時都會失去性命的樣子。
然而在他麵前,仍然有一個人站立在那,正是說要阻止一切的太公望,他渾身灑滿鮮血,一臉落寞的眺望天空,夏利不知道自從上一個場景時間過去多久,太公望麵容並沒有多少變化,隻是本來一頭黑發全變蒼白,給人一種額外滄桑的感覺。
“是報應嗎?因為我們自己種下的惡果。天尊留下你,不過是為了一己私利。更沒有想到因為這份自私,而賠進了天下多少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