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倘若這幫人確實屬於傳說中的種族?念及此,她心中一陣忐忑,那她等等......凱莎連忙用力否定。他們應該隻是一幫神經病,是擾亂社會的邪教!
不知過了多久,凱莎一直胡思亂想,不停說服自己一定會獲救,可一想起身在黑暗中完全不知那幫人的動向便又擔憂後麵可能對自己做的事是如她所想的那樣。
盡管很快告訴自己那些僅僅是怪力亂神,但心裏難免一絲絲害怕。就算是身為刑警,不過她一樣是脆弱的女子,同時還遭限製行動任人宰割。
突然間,寂靜的漆黑終於有了人聲。
“能量全都修練掉了,還要更多才行。”紫發手下欲求不滿的哀聲道,饑餓的眼神不免瞥向裝有凱莎的大紙箱。
旁邊盤腿坐著的三人同樣正有此意,迫切的注視傑洛等他做決策,當然目光一樣在大紙箱飄忽不定。
“那女人不能碰,我另有用處,其實她早就已經醒了。”手下們聽傑洛威嚴的語氣紛紛轉回目光,而紙箱內的凱莎聽了便一陣心驚膽跳,緊張的思索該怎麼逃脫。
仍然坐在原地閉緊雙眼的傑洛悠悠續言,“想吃的話就自己去獵,順便測試短暫修練的結果。”他一副挑釁的意味使手下們起身一陣興奮的喧嘩便衝出工廠。
待狂奔的四人消失在山林中,傑洛起身走到大紙箱旁邊,裏頭的凱莎有所感應,繃緊神經,繼續放鬆假裝昏睡,內心誇張的希望這幫人的領頭以為她死了。
她不自然的舉動全看在傑洛夜視的眼裏。他勾起嘴角,隨後邊踹紙箱、邊大聲嚷嚷:“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快給我起來。”見她不為所動,幹脆一腳把紙箱踹翻。
凱莎在翻倒的紙箱內一個翻滾,臉整個貼地,但仍舊忍耐不動,雖然她相當緊張,甚至因為恐懼快要向上天祈禱,可是她絕不能在惡人前懦弱。
突然她感覺有人將自己從紙箱內攔腰抱起,旋即卻重重摔在地上。
凱莎痛得差點叫出聲,可卻立刻咬唇忍住,恢複不動的姿態。這些全讓傑洛看得一清二楚,尤其她痛苦的皺眉竟使他產生絲絲快意,暗暗決定之後要盡情淩虐。
倏然間,一陣冰冷觸碰凱莎的臉頰,驚得她顫抖,待適應之後感覺是人的手掌,同時還溫柔的撫摸,隨即幾股氣襲上耳畔,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
這時傳來壓低聲音的男聲邪笑著說:“既然用硬的叫不醒,那就隻好像王子叫醒睡美人那樣了。”最後還刻意放慢語氣補充一句,“而且是嘴對嘴唷。”
凱莎心中大急,她的自尊無法接受如此,忍不住大聲叫道:“快放開手!你到底是誰?有什麼企圖?”
“還真是勇敢,居然忍到現在。”傑洛一副嘖嘖稱奇的笑著誇讚,而後卻連連惋惜,“可是要我放開手,還真舍不得耶,雖然你每項都很差,但膚質卻光滑細致,不愧是東方女人。”
凱莎一聽,氣急敗壞的怒吼:“你這變態給我放開手!”盡管看不見對方的手,但她仍憑感覺張嘴咬去。
“好好好,我放開就是了,又沒什麼了不起。”傑洛沒好氣的縮回手,不滿的咕噥:“真是凶死人了,簡直是條眼鏡蛇。”
凱莎沒理會無意義的抱怨,直接大聲義正嚴詞的質問:“你為什麼要殺了那些人?”
“殺人要有什麼理由嗎?想殺就殺羅。”傑洛事不關己的敷衍回答。
這話聽到凱莎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吼道:“你怎麼能說的這麼簡單?那些人是無辜的,就算他們沒家人要照顧,也還有大好前程啊!”貌似觸動內心某處,口吻格外悲憤。
傑洛聽了勾唇一笑,冷嘲道:“你都自身難保了,竟然還在擔心別人的未來?”他爾後試探性的沉下嗓問道:“你就不怕我用刀直刺心髒嗎?”
“你以為我會怕嗎?我會當刑警早就有必死的決心!”凱莎義無反顧的呼道,絕不向惡人低頭。
“嗬嗬,直接殺你還太便宜你了。”傑洛冷言嘲諷,而後竟湊近凱莎的耳畔,笑吟吟的以氣音低聲道:“生不如死比死好玩千百倍,我可以斷了你的手腳,或者弄傷你的脊椎,讓你下半生在床上度過。”
凱莎頓而啞口無言。傑洛見她的神情迷惘,甚至牽了絲絲傷感,所以語帶嘲諷的挑釁道:“噢?該不會是怕了吧?果然骨子裏還是脆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