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們去吧!這第一拿不拿對我來說已不重要了!”於淩淡然道。
他不難知道天機子說的那幾個壞蛋是誰,但此時他的爭鬥之心卻真的已經不剩下多少了。
自從勝過了張子豪之後,他便已對這次比鬥失去了興趣,因為……縱然是四秀,也已漸漸被他甩到了身後。
隨著時光的逝去,四秀之眾,必將不會是他的對手。
縱然對方在比鬥中使用陰謀詭計贏了他,但孰強孰弱,實際上雙方都已心知肚明,否則對方也就不會動用陰謀詭計了。
然天機子卻喝到:“如何能不重要,吾天機子之徒,豈可讓人隨意欺淩!你盡管放心,有我在,定叫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
“不必費心了吧?”於淩客套了一句,若天機子願出頭,他倒是不反對的。
“不費心不費心,你我隻管好生呆著,到決賽那一日,他若使用陰謀,我便站出來,屆時便是那天皇老子,也得賞我三分薄麵!”
原來是這樣……於淩啞然失笑,他本以為天機子會有什麼良策呢!原來竟隻是倚老賣老,靠著輩分來壓人罷了!
不過想來也是,天機子生性單純愚癡,自不會耍太多的心機。
而正待再說些什麼,門邊卻是又過來一人,卻是景研。
景研見得門內還有他人,便是一驚。
隨之已認出了天機子,頓時慌神道:“師……師尊!您老人家什麼時候回來的?”
“原來是……”天機子剛要招呼,卻猛然吸了吸鼻子,麵露驚慌之色:“糟了,那孫子來了!我得先躲一陣,你們誰若是敢講我說出去,我便跟誰沒完!”
言罷,竟是身形一飄,眨眼晃到了後邊窗邊,再一閃便已消失無蹤。
而這邊於淩幾人正在疑惑之際,卻見得外麵院門口果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卻是掌門景逸。
景逸雖隻是景字輩,然卻是武當的掌門,門派內的所有事務都是由他定奪的,是以天機子雖是景逸的師尊,但若是惹怒了他,那同樣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難怪天機子要躲他了!半年之前的無名藏劍風波,天機子給武當帶來的麻煩可還沒有解決掉呢!
景逸卻似不知天機子到來之事,隻入了院中,望見了這邊的景研跟於淩,便輕輕走了過來。
待見到小茹時,卻是露出了疑惑之色:“她是誰?”
“是我的丫鬟,今天景研師尊將她領進來的!”於淩道。
景研如同吃了一隻蒼蠅——他什麼時候領了這姑娘進來,這姑娘他可還是頭一次見到呢!不過他也不可能傻到當場拆穿於淩了。
景逸沒再追問,隻對景研道:“你們且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對他說。”
景研自是領命,而小茹也跟在其身後走了出去。
待到兩人離去,景逸袖子一甩,門便已關上,隨之對於淩道:“你讓我好生失望!”
於淩一愣,不太友好地問:“此話怎麼講?”
且不說他早間贏得一場轟轟烈烈的比鬥,這掌門難道什麼時候有對他期待過什麼?他怎麼沒看出來呀!
而且,那木子陳釀的失竊可是於淩心中耿耿於懷的痛,此時眼望著存在最大嫌疑的景逸,他還必須得忍著對質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