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虹?”翎天問道。
葉曦蓮這次隻是淡然的點了下頭,什麼都不再說,“既然知道小羽在哪?我們就快去找她啊!”蘭溪受不了大家的舞動無動於衷,忍不住責問著。
葉揚抱著自己的妻子,示意她冷靜下來。
夏澤殤來到葉曦蓮麵前,關心的問道:“不去問嗎?”
問?怎麼不問?他想知道她對自己的信任到底有多少?自己在她心中就那麼不重要,隻要一點的變化,就可以讓她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丟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會累啊!
葉曦蓮徒然起身,就往外走駕駛自己的車就往天虹開去。大家也全都緊跟其後。
南宮臣抱著肚子哭的傷心的翎羽,心疼的無以複加。
當剛見到一身禮服,哭得梨花帶雨的翎羽站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南宮臣嚇了一跳,她不是應該出現在訂婚宴上嗎?為什麼會在這裏。
根本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就撞到了他的懷裏,抱著他嚎啕大哭。
南宮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裏?隻是安靜的抱著她,任由她發泄著內心的悲傷。
翎羽抽泣著,從南宮臣的懷裏抬頭,懇求道:“臣,你幫幫我好不好?”
看著那傷心的樣子,南宮臣隻是焦急的問,“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嗎?”
“不用他幫忙,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我說,找他幫忙,你是認為我是傻子嗎?”冷冽的男聲突然響起,驚嚇住了所有人。
“找個人陪你去演戲,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或者你認為我這個人比較好騙,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葉曦蓮越說越冷淡,越說聲音更輕柔,但聽在別人的耳裏卻是風雨欲來之勢。
蘭溪想要拉下兒子,卻被葉揚製止住,搖搖頭,示意她什麼也不要管!
“怎麼?我現在站在你麵前,就沒話跟我說?”葉曦蓮說到最後聲音都快消失了,可是卻像針紮一樣,刺在翎羽的心上。
看著她靠在南宮臣懷裏,看著別的男人的手碰著她,葉曦蓮想要毀了這裏的一切,可是他強壓住自己的怒火,執著的想要聽她說些什麼。
翎羽轉頭,將自己埋在南宮臣的懷裏,不願意去看他那憤恨的模樣。
看著他們親密的模樣,葉曦蓮強勢的將翎羽拉到自己的懷裏,冰冷的雙眸沒有一絲溫度,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盯著翎羽。
“說啊!說這次離開又是為什麼?”
葉曦蓮大吼,“剛才不是都要找個男人來騙我嗎?怎麼現在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現在葉曦蓮就是地獄來的惡魔,嗜血恐怖。
“你放開她。”看著那被葉曦蓮抓得通紅的手腕,南宮臣出聲叫道。
“這裏沒你的事。滾!”葉曦蓮不耐煩的吼著。一個滾字像是擊破;翎羽所有的底線,她在葉曦蓮懷中放抗,同樣大聲的吼道:“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一句討厭,讓葉曦蓮僅存的一點信心都消失了,變得安靜,落寞。
看著那張被淚水侵蝕的臉,隻是很輕很輕的問道:“為什麼?”
“你自以為是,什麼都要經過你的同意,不管別人的感受,隻要你不喜歡你就可以讓它消失,不管是人是物。”翎羽哭訴著。
“你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再別人的身上,就算是你喜歡的人也是如此。你知道嗎?我怕討厭你總是限製我,什麼都要管我,我隻要一想到以後要跟這樣的你生活在一起,我就無法忍受。”翎羽淚眼婆娑,葉曦蓮此時在她眼裏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隻有這樣,那些話她才可以說出口,才可以什麼都不顧的說出口。
“葉曦蓮,我不稀罕!你知道嗎?我不稀罕這樣的你!”翎羽隻是冷絕的看著他。看著那張一場冷漠的麵孔,將心底最決絕的話一次性的說了出來,傷人也傷己。
多年的守候,到最後換來的隻是一句不輕不重的不稀罕,暴怒,狂躁積壓在心裏肆意撕咬著自己,直到最後一切歸於平靜,他又回到那個顛倒眾生的萬人之王。妖孽,邪魅!
“不稀罕……那就不要!”像是在心口上狠狠割下一刀,血流不止。疼痛一下蓋過了所有的感官。葉曦蓮不在看她一眼走的決絕!
她知道這次他們是徹底的說再見了!再見……再見……永不再見!
翎天失望的看著女兒,冷漠的眼神瞧不出更多,轉身離去。蕭葉荷翎淩緊跟其後。
葉揚夫妻追著葉曦蓮而去。夏澤殤淡然的看著麵前再次淚流滿麵的女孩,既然傷心那又何必這樣去做!最終也是什麼也沒說的轉身離開。病房再次隻剩下南宮臣和翎羽。
“小羽。”南宮臣擔憂的喚道,卻沒有得到任何回響。
不死心的再次叫道:“小羽。”
看著大家那毫不留戀的離開,翎羽發現她世界的最後一角都開始崩坍,最後隻剩下無盡的黑暗。
“小羽……”看著直直倒下去的翎羽,南宮臣害怕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