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用士郎說指點藤村劍道,藤村自詡士郎的姐姐也不會不幫他,士郎也不會看著藤姐這麼在錯誤的劍道走下去。
士郎原本在遠處年時就發現了,藤村家相當大但往近了一看,才發現這還隻是在遠處看時的光景,走近後他才看到原來這些房子都是日本傳統的建築物,古代風保存的相當好,窗戶上的木雕相當精致,如果士郎有研究過日本神話這麼一看他就會發現那些木雕的取材來源了。
當然其中還有各種的擺件,石雕石像,木護欄的結構和對於漆的運用,都主士郎感歎不已,覺得很長見識,說來也奇怪楚世行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在記憶體驗中士郎也見過西洋的城堡,一些不記得名字民族的全木大樓,但是還是頭一次的覺得驚歎,或許是因為這是真真切切在現實中見到的場景吧,和有些不真切的記憶體驗是一種並不一樣的體驗。
在走過了五六分鍾後,藤村大河帶著士郎來到了一處門外,大河推開門看見了裏麵的爺爺正在沒個正經單手撐著踏踏米上看電視,她也不覺得奇怪,對裏麵的爺爺打了個招呼說:“爺爺,我帶了個人來見您哦。”
“哦!這是我家的老虎啊。”那個臥睡著的老人笑著說。
“爺爺,你怎麼也叫我這個外號啊,真是太過份了,那個時候還是爺爺你做主叫這個名字的,現在又在笑我。”藤村大河埋怨的說。
“哈哈哈。”臥躺著的老人大笑幾聲,一點安慰孫女的意思都沒有,作為一個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精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孫女提出名字這件事情很明顯是有事求他,隻是就不知道她會求些什麼。
“爺爺,這個孩子是我朋友的兒子,他叫做士郎,士郎來向爺爺問個好吧。”藤村大河轉過頭來對士郎笑著說。
小士郎一早就在打量這個老人了,他和間桐家那個老怪一樣穿著淡墨色風格的和服,這算的上是日本的老人裝了,而且他是一個極為健壯的老人,雖然胡子和頭發都白了,但還是可以從他的身體上看出他曾經是有經受過嚴格的訓練。隻是老人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態會讓人對他很快放鬆下來,該說不愧是藤村大河的爺爺麼?
這個老人士郎也聽藤姐在路上聽過他的名字了,藤村雷畫,雷畫眯著眼睛看著士郎他很好奇這個孩子會和他說些什麼。
小士郎走進這個房間,這個老人的身邊連一個侍候他的人都沒有,這個人就算是放鬆了自已但也沒有要依靠他人來照顧他,雷畫曾經應當是自製力極高的人。就算是現在他就這麼笑著看著士郎他也感受到了名為威嚴的東西,這是久居上位積累下來的東西。
不過小士郎沒有畏懼的坦坦蕩蕩看著雷畫走來,最後他走到離雷畫還有一大段距離時,士郎突然完全跪了下來,把自已小小的身體的背都朝向了雷畫,這一舉動連藤村大河都吃驚了。
藤村雷畫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他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小子,就算你突然以這個樣子來向我問好可是我可不會因此而給你零花錢的哦。”
“本人衛宮士郎,求藤村先生給我一個機會若是我足夠讓您滿意就請您讓我成為您的醫師吧,在下有無論如何也想賺錢的理由。”小士郎誠肯熱切的對雷畫說,語氣中不乏激動,他答應過小櫻要接她回來,如今這就是他的第一步,借助藤村家的財力讓他有資源變得更強。
“爺爺····這個,那····。”藤村大河根本沒想到士郎會這麼直接,望向爺爺的臉時一向胡為一氣的她也不免擔憂。
雷畫用變的嚴肅的表情來對待這個年僅五歲孩子提出的關乎他健康的請求,這種一般人都覺得十分胡鬧的請求,他的回答當然是。
“好吧,老夫答應你了。”藤村雷圖輕描淡寫的說道,嘴角笑容中的戲虞卻也現示了他對這句話的態度也不過是他一時興起而答應一個孩子。
“嗯,十分感謝您給我的這次機會。”小士郎起開身子淡定的點點頭,這樁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哎!!!!!!”藤村大河雙手捂住腦袋驚訝的大叫到,爺爺這是怎麼回事,太亂來了吧,還有小士郎也是怎麼一副很正常的樣子啊,這太不正常了吧,難道說這一天最正常的人變成了她。
其實在看向雷畫時士郎就知道若是不直接了當的對他說出自已的來意,那麼以自已的年齡雷畫是不會讓一個擔任這個職責的機會。所以與其拐彎抺角不如直接了當的說出想法,很慶幸他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