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田彥真把針管藏在身後轉頭望去隻見士郎小小的身子就正對著房間裏的燈光站在了他的麵前,他勉笑一聲說:“原來是士郎君啊,剛剛我看見有人鬼鬼崇崇的就來美思小姐的房間裏看一下子,不知道士郎君你怎麼也會來這裏了,怎麼不早說一聲啊?”
士郎目光灼灼的盯著廣田彥真,語氣冰冷的說:“半路上想起了一些不妥,所以就過來了,沒想到會是你啊,廣田君!你還想偽裝到什麼時候呢。”
廣田彥真眼珠轉動,他心裏清楚光是他一個人的話是絕對不是這個變態小孩的對手,但表麵上仍是保持著虛偽的笑容不變說:“真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漱田小姐呢,她還沒有下班的吧。”
“如果你是期待客廳上的那個變態的話,那就不用對他有任何的期待了,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已經道了你就是他的同夥了,那麼您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嗎?”士郎身形未動一副相當淡定的說道。
“啊,你是怎麼發現的呢?”廣田彥真算是徹底的展開了他的真麵目了,冷笑起來身後的手也不在意的拿出在了士郎的眼前讓士郎看到了他手中的針管。
“在今天晚上之前我是根本就沒有懷疑到你的,可是一切都是從窗台的那些線開始的。”
“你注意到了?”廣田彥真扶額苦笑道,那些線是他從同夥拿到他提煉的鎂管的小機關,為了讓人感覺到這次謀殺也是來自命運的詛咒或是武內家命運的克星等利於他行動的傳言鎂是必須的,但是因為武內局長為了應付這次宴會也是防備的相當嚴格連這一次的所有警蔡都會都被搜身一次,一般人就算是注意到了也隻是認為是一些裝飾用的東西而已。
“接下來我又注意到了在車子上時你動作的不自然。”士郎說。
廣田彥真卻不相信的搖了搖頭大聲的反駁說:“不可能,我今天根本就沒有彎腰之類的動作。”沒有彎腰就不會有痛覺暴露身體的不自然才對。
“但是我是一個擁有武術宗師級見識的人,所以你身體的不自然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當初我還沒有想到,但是後來我不放心就回來看了一眼,就看見了你們鎖上了門,所以我就知道事情要壞了,就悄悄的用內勁扭開了窗門進來了,順手就把那個流氓打倒。來見你了。”士郎搖頭,對方一點也不了解武術家,真正修煉內家拳的武術家極懂人類的身體。
所以廣田隻是有了一點破綻就被士郎給發現了,但是廣田彥真卻瘋狂的笑了,他說:“可是你沒有證劇不是麼,士郎小朋友,沒有真接的證劇證明是我做的啊!你有什麼直接的證劇嗎?那麼很可惜我可以說,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啊,那個客廳的人是你的同夥,在宴會上行凶的是也是你啊,因為你是藤村家的人,知道麼,隻要我活著你就死定了,我的雇主巴不得藤村家族和武內家一起死,隻要我說是你行刺了武內美思,隻要有了一個借口武內義鬆背後的政治家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下令去解決掉藤村家族的。”
“那我……殺掉你不就好了嗎?你說出這種話有什麼意義麼?”士郎有點不可思異的看著已經有點瘋了廣田,雖然他不會真的殺人,但是他卻不清楚廣田說出這些話的原因。
“那你就隻能背上殺人罪了,小士郎君。你沒有辦法使得一點罪證都不留下的殺了我對吧。”或許廣田彥真真的是瘋了吧,但是他卻還是言語清晰到相當瘋狂的說道。殺或不殺他士郎都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這是他急智之後想出的一個辦法。
政治是不講正義隻求利益的一種東西,隻要廣田招供出這種東西並且沒有證劇反駁他的話,政治家是會毫不猶豫的做出解決掉藤村組這個決定的。
半響士郎才重新說話了。
“看來,我隻有讓你永久的失蹤了,因為你不死的話藤村家就不行了啊。”士郎仍是毫不動搖但是臉上卻是無奈的苦笑著說。
“有一個可以讓我們雙贏的方法,放過我吧,士郎,隻要你放過我,我一定隻要能拿到我應該拿到的錢就行了,我那麼努力了三年這些都是我應得的,你說對吧,士郎。”廣田彥真眼中流露出了相當的渴望看向了衛宮士郎近乎懇求的說道。
“……你在開玩笑的吧,就這麼讓我放過你?不過先不說這個,你看你問了我那麼多問題了我都問答了你,你也回答我一次吧,我想問一下三枝鈴子是你殺的麼,或者說那件外套時裏的鎂粉是你放的嗎?”士郎還是相當的平靜的問道。
“……”廣田彥真沒有說話,反而是懷疑的盯著士郎。
士郎天真的笑了笑在廣田眼中卻是相當的詭異,士郎又開口了:“放心吧,我沒有帶錄音筆那種東西,我來的太過於忽忙了,你看。”說道士郎伸出了他的手,他的手上還沾著爬窗而來沾上的灰塵他甚至還來不及洗去這些塵更別說是帶上什麼錄音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