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的到來讓公孫康很開心,問過後才知道是因為那個流言王宇苦苦求夫人田氏才得到了同意他來的,同時來的還有丐幫的嚴四護送著,這樣子公孫康手下又多了一員親信將領了。
古語有話,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好日子沒過幾天州府卻發來了一簡公文。
公孫康在大廳內集結了眾人議事,把那簡公文遞交給眾人輪著看過,每個人看過之後臉色都是鐵青。
張飛是第一個忍不住的說道:“好一個可惡的郭恂,自己兵糧不足竟然向我們要,那些糧草是我們拚命從豪族手中搶來的,可知道我們得罪多少人了,他一句話就要走十萬石,有能耐他去奪取那些豪族的東西啊。”
“不錯,這次我讚同翼德的意見,如今的代郡百廢待興不說又北有鮮卑族,西有黃巾黨正是用兵之時,怎麼可以分出那麼多糧草呢?”
公孫康早知道如此,所以一直沉默不語的看著下麵的人剛來的嚴四不通事情不說話,鮮於輔好似有什麼要說不過資曆不深不敢說話。
還是王宇最懂得公孫康的心思看了看那個竹簡說道:“雖然幾個哥哥說的是不錯,可是你們是否想過,好歹郭恂是幽州刺史,刺史就是監督地方官為主,如今刺史是正大光明的要糧也在情理之中,如果不給到時候豈不是給康增加麻煩了嗎?”
頓時讓二人停下來了,其他人或許他們兩人會去大罵一頓,可是對於王宇二人不會去打,到不是不敢隻是第一幾人從小長大,第二自然是是以後公孫康的夫人最後一點卻因為二人自認為英雄是不會和女人斤斤計較的。
公孫康知道二人不服,其實自己也不服不過如今見眾人消停之後他問鮮於輔道:“佑國,你一直在治理代郡,你絕對如果我們把這十萬石糧草送過去代郡之後可還有出現問題?”
弄明白了公孫康的意思,鮮於輔仔細的估算道:“如今已經是四月了,糧食已經收過一次了,加上再過二月的收糧,而且我去年沒有收多少糧食,使得百姓手中也有一些餘糧,倒是可以過日子,另外道人縣那裏有十餘萬前年的糧草都是從豪族手中收上來的糧草正不知道該如何處決。”
這話其實說給眾人聽的,那張飛聽了這話露出了一副雪白的牙齒,和他獨有的皮膚成了對比:“嘿嘿,我說鮮於郡丞,你咋不早說啊,害的老張我浪費口舌,咱也別議事了,直接啊把那些個糧食拿出來給州府算了。”
按了按自己的兩額,鮮於輔隻好說道:“雖然可以,隻是這樣子以來恐怕也得罪州府啊,到時候來個大不敬之罪也是麻煩的。”
沉默的華雄出來道:“其實我們是不是可以弄個一萬新糧食和九萬的老的糧草啊,這樣他也不能說什麼了。”
張飛看著華雄說道:“給什麼新糧食啊,咱就給前年的。”
最後在公孫康等人商討下一致認為糧食還是多給點所以一共取了三萬的新糧和八萬的陳糧,至於押送的人一致以會上誰話多誰押送為目的,對於公孫康來說他已經得罪了郭恂,不需要給那麼多好處,隻是陳糧誰要吃啊,多給點也好啊。
在前往居庸關的路上,一隊長長的隊伍正在慢慢的走著,這正是張飛的運糧隊,他此時是多少恨憋屈的,要把這些給最討厭的人送去,不過公孫康給了張飛一壇酒做獎勵,張飛不舍得喝一路慢慢品嚐,心裏卻在憋屈的想著以後開會自己是不能再那麼羅嗦了,居庸關的戰鬥過去幾個月了,血跡早已經被雨水給衝沒了,來來往往的商人突顯出這裏的繁華,還有不少路人牽著驢兒載了一些木頭之類去城裏賣,外鄉的人來到這裏背著包袱看到張飛的隊伍紛紛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