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彤道:“那可不好辦,如果李月歌和鄭玄的兒子鄭笑一死,那鄭玄還有什麼顧忌,到時發起瘋來武林又要掀起腥風血雨。”
簫夢成沉聲道:“這個好辦。我們偷偷殺了他們母子二人。誰知道。到時候就把消息散布出去,說李月歌和鄭笑被我們六大掌門關到了紅崖穀。另外又派人偷偷的,傳出流言,說李月歌和鄭笑被殺。鄭玄必然半信半疑,肯定會到紅崖穀去一探實情。到時我們便等在哪,以我們六人的武功絕學,就算他練就了通天一書又怎樣。拚了丹田破裂,也要斬殺他。這樣一來,絕了後患,又可以斬殺鄭玄豈不兩全其美。”
大廳內一陣沉默,雖然簫夢成這個想法狠毒陰險不符合正派的做風,但是這卻是一個萬全之策。另外大家心目中又推翻了古人的一個看法,誰說四肢發達頭腦就簡單,簫夢成就是一朵奇葩。
花清子道出大家心中所想:“那誰去殺。”
簫夢成自然知道,這些人表麵一副大無畏的精神,其實比平常的百姓都貪生怕死,生怕禍根到自己頭上,引來鄭玄的報複。輕蔑的笑道:“花掌門既然騰出地方囚禁鄭家人,已是出了很大力。這殺人還是由我簫某去辦。”
眾人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想想這麼卑鄙的做法,都有些羞愧。
陳彤心暗道:“這簫夢成心狠手辣。以後定要多多提防。”
空洞和尚連連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花清子撲哧一笑,啐道:“你這死禿驢讓那鄭玄把你少林寺給滅了。你就沒話說了。”
空洞和尚臉色一陣發青,連雙手合十道:“不可亂說,不可亂說。
張虛子站起來:“眾位掌門既然事情以定。我們就先出去罷了。”
大家都點點頭,站起來走了出去。
天道峰,江湖各路英雄好漢,早已等了幾個時辰,心中難免有些不耐煩。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談論六大掌門會如何處置鄭玄家族一幹人等。
張虛子負手站立於天道峰頂,其他五大掌門人,也都站於身側。六大掌門一現身,各路英雄莫不興奮至極。能這樣近距離的瞧見六大掌門,一些平常的江湖浪子,好像了卻心願一般,就算此刻叫他們死去,也肯定會願意。如果有人把六大掌門在天虛觀那些齷蹉的對話,傳了出去,一些崇拜他們的江湖的浪子肯定會自責自己為什麼會崇拜他們,說不定會用自刎來彌補心中的愧疚。
“眾位武林朋友,多謝大家賞臉,來我武當,貧道在此謝過了。貧道和其他五大掌門已商量出對付那鄭玄魔頭的方法。”張虛子以內氣化為聲音,似驚雷滾滾清晰的響徹在天道峰。
其他五大掌門臉上莫不變色,心中暗想:“這死老道,定然內功修為又大有精盡。難怪說不爭奪通天書,以他如今的修為,再加上他老祖宗張三豐留下來的那些破爛秘籍,就算不需要通天一書,恐怕不久也會踏入,修真行列。”
天道峰,大小門派,無不被張虛子道人這深厚的內力,給震懾住。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羨慕。
一位眉須潔白,身材消瘦的老者,站了出來。向張虛子拱拱手道:“張道長武學修為精深,在下很是佩服。隻不過,張道長和另外五大掌門的法子,如若欠妥,恐怕難以讓大夥滿意。”
張虛子微微笑道:“鐵掌門說的是,不如等貧道把法子說出來,大家再做定奪如何。”
原來這老者便是,鐵劍門的掌門,鐵心凡,江湖上,人送外號鐵奪命。武功修為也著實了得。鐵劍門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個二流門派,頗有名聲。
聽得張虛子如此一說,鐵心凡也不再多言,退入人群。
張虛子道:“鄭玄這惡魔,作惡多端。本應將鄭家之人千刀萬刮也不足為過,隻不過這樣實在是難以讓人平憤。鄭家人一死,恐怕那魔頭再也無所顧忌,到時候隻怕又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損於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