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夢成輕輕的鼓掌:“白鶴你這條李家的狗還蠻忠心的,李流飛知道了一定會好好獎賞你的。”
白鶴的那些話讓黃柄光沒聽懂,什麼少主什麼小姐。反正白鶴是站在自己一邊了。
“去死吧!”白鶴大喝一聲,劍氣大盛,劍尖所指之處劍吟聲起,劍如一飛而瀉的瀑布,快如閃電。朝簫夢成刺去。簫夢成冷哼一聲,手中的龍骨相迎,一時間火光衝天。
兩人相鬥的內氣,劍花招式,精彩絕倫,對於武癡的黃柄光今生難得一見,正當黃柄光準備坐下好好欣賞一翻時,一道內氣如鬼魅而至,轟的一聲黃柄光眼前一黑飛出去。
黃柄光踉蹌的從地上爬起,目瞪口呆的發現自己被四個黑衣人包圍著,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隨即而來的是無數拳腳相加,黃炳光像是陷入黑暗的沼澤痛苦掙紮。
在山脈的深處,鄭笑也遇到了麻煩,一條黑色巨蟒死死的盯著他們兩人不放。看起來像是誌在必得要把他們吞進肚子裏。鄭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大的蟒蛇,蟒蛇的腰大的像個水桶。不斷的從口中流出口水,看樣子要準備發動攻擊了。
讓鄭笑無語的是,南岑歌正在和蟒蛇對峙,一人一蛇,誰也不讓誰。蟒蛇做個什麼動作,南岑歌也做個什麼動作。蟒蛇吐出蛇信子,南岑歌也吐出舌頭。蟒蛇在地上打個滾,南岑歌也跟著在地上滾了一下。
鄭笑警惕的盯著蟒蛇,他那兩個燈籠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南岑歌,恰好南岑歌也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蟒蛇。鄭笑趁機在地上撿了一根尖尖的枯木頭。如果到迫不得已,鄭笑準備好拚命了。
在南岑歌和蟒蛇對峙了兩個小時之後,蟒蛇終於被南岑歌百折不饒的精神折服。吐出蛇信子嘶嘶的消失在灌木叢中。
鄭笑狂暈。趁這個機會,鄭笑扛起已經兩腿麻木的南岑歌,飛快的朝山脈邊緣跑去。不知跑了多遠,森林中突然出現了黑色霧瘴,黑色霧瘴讓本來就陰暗的森林一下就變的漆黑。
“這是怎麼回事?”鄭笑古怪的望著四周。周圍完全一片漆黑,而且安靜的出奇。
“把我放下來,你的骨頭咯的我疼死了。”南岑歌大喊大叫道。
“哦。”鄭笑把南岑歌放到地上。
“看起來我又遇到麻煩了。”鄭笑眉頭深皺,環顧四周把南岑歌護在身後。
“不知道。”南岑歌恐懼的望著四周。
“難道是到陰曹地府了嗎?”南岑歌聲音顫抖的問,抓住鄭笑的衣角不住的顫抖。
“別瞎說。”鄭笑真懷疑南岑歌為什麼不重新去投胎一次,變個女人更好。
“或許是迷煙之類的毒粉,我們捂住鼻子。”鄭笑原來在家中看過介紹唐門的一本書。唐家堡是武林中非常善於用毒的一個家族,在江湖上聲名赫赫,傳聞唐門的配毒秘方有幾百種,其中的一種迷煙好像就有這種效果。
難道我們真的遇到,唐門的人了,鄭笑不禁的想。
“鄭笑你看那裏有光。”南岑歌聲音顫抖。
果然在霧瘴當中,遠遠的可以看到明亮的光。
“走,過去。”
南岑歌緊緊的拉住鄭笑的衣服站在原地,不肯移動雙腳。
“鄭笑你......還是把我扛在肩上。我怕。”南岑歌支吾著說。
唔......如果不是現在特殊情況,鄭笑恨不得暈死過去。
南郡州哈拉鎮,這個背靠九州最高的山脈,已經成為了南雲國重要的土特產出口地。靠山吃山,這句話用在哈拉鎮再合適不過了。鎮上的土特產物種繁多,野豬肉和珍貴的九尾貂皮毛多的不能再多,各種野味餐館多的是,口味蛇,烤全野豬的招牌打到鎮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