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思念,有沒有一種思念隻是曇花一現?有沒有一種思念別那麼千回百轉?有沒有一種思念不會如此碎心裂肺?有沒有一種思念能教人流下眼淚?!有沒有一種思念呀……想呀,念呀,她是多麼希望自己無血無淚呀,因為隻有這樣她才不會那麼心痛。”蘇雲舒站在長安的城牆上向遠處眺望著。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你看太陽都已經落山了。”翠兒走到蘇雲舒的背後輕輕的說。蘇雲舒轉過身子默默的走下城樓回轉馨園。走進家中,十四娘迎了出來,悄聲問:“小姐今天又是站在長安城牆上邊望這玉門關方向一整天?”
翠兒點了點頭,十四娘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呀!”翠兒看了看蘇雲舒說:“快了,隻要這次出征的大軍回來這種日子就可以結束了。”
“出征的大軍到時是回來了,可是那位要是沒有回來呢?”十四娘苦笑著說。
“啊?不會吧,這次李廣老將軍和李敢將軍不都去了嘛,而且小姐也拜托了霍去病呀,怎麼會回不來呢?”翠兒有些不相信的說。
“可是他們是去打仗的,不是專門去尋人的。再說怎麼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要是回不來呢,還是不要報太大的希望的好,以免到時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十四娘不管翠兒目瞪口呆的樣子去端晚飯了。
錢多多吃過了飯,看著蘇雲舒有些期期艾艾的說:“老大,我和表妹已經在你這裏住了三個多月了,江萍隨著十四娘在那邊養蠶織布,那我一個大男人怎麼也不好意思在這裏白吃飯吧。”蘇雲舒有些錯愕的看著錢多多,因為在她對錢多多的印象裏一直應該是個遊手好閑的人吧,畢竟自己當初是在賭坊的人手中把他救下來的。錢多多看出了蘇雲舒為什麼錯愕,進一步解釋道:“老大,不要這樣看我,我錢多多在當初被你救了之後,就改邪歸正了,再不賭錢了。其實當初去賭錢就是因為家裏沒錢,偏偏還要養活一大家子人,所以才想到賭坊中碰碰運氣的。”
“那你打算作什麼?”蘇雲舒問道。
“我還能做什麼,又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士農工商都做不了,我想從軍。”錢多多說道。
“從軍?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蘇雲舒覺得有些奇怪。
“老大,這有什麼奇怪的,隻有從軍門檻最低,什麼都不需要,而且還可以直接就拿到錢。經商嘛,不僅沒有本錢,而且我也不懂;書讀的又不多,隻是勉強能認識幾個字吧了。要我務農和做工我又不願意。好歹我還有把子力氣,而且年輕,我已經想了好多天了,我這個樣子最適合從軍。”錢多多進一步解釋。
“可是你從軍人家也未必要呀,而且但凡是從軍的人朝廷都要徹查身世還要有擔保人的。”一旁聽的翠兒插言。
“這就是我要求老大幫忙的了,你幫我和李廣和李敢將軍說說吧,請他們收下我。”錢多多以懇切的目光看著蘇雲舒。
蘇雲舒笑了笑:“小多,你有這個心,滿好的。不過當兵可不是隻有蠻力,對騎射和武功都有要求的,可是這方麵你好象不太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