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魏謙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按下車的某個鍵麵,車子的玻璃升了一層上來,好似所有的玻璃都換了,“現在可以了嗎?外麵看不到了!”
換這個玻璃的時候,還是六年前,他興致盎然,在車上要了她一次,差點被人破壞了好事,所以才動了這個念頭裝了雙層玻璃,就是為這關鍵時刻用的,那時候他想想都覺得自己挺猥瑣的,不過現在看來剛合適。
顏夕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絲毫沒想到這車還有這麼猥瑣的裝備,光想起來就鄙視他:“你是不是經常玩車震,所以才弄這麼猥瑣的裝備?”
什麼?要是他有經常玩車震的人,還用得著這麼一時半會都忍不住嗎?
魏總怒了,直接爆了粗口:“老子快六年沒碰過女人了,再忍陰陽都失調了!”從她開始懷孕起,他就在忍,一忍再忍,終於等到孩子生了以為再可以不忍的時候,她幹脆連人都不見了。
顏夕:“……”一個男人六年沒碰過女人是什麼情況,況且這個男人還真當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他以前什麼情況她是一清二楚,又不是沒開過葷的,她很想知道他是怎麼忍下來的。
魏謙一看就知道她瞪著眼睛在想什麼,嫌白大褂接起來太麻煩,直接一扯,那件號稱白衣天使的專用衣衫就這麼報廢了,
“青宇,那是工作服!”顏夕忍不住喊了出來,才上了一天班就讓工作服報廢,她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呢?
魏謙簡直想撞死,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顧忌那件破大褂,真是典型的不負責人行為,才點了火就這副樣子:“明天我讓夕然的人給你訂做一整箱!”
怕什麼也不能怕沒衣服麼,真是忘記他是幹什麼的,開服裝公司的,專業做衣服的。
顏夕:“……”訂做一整箱幹嘛,他這是想一天撕她一件麼,就是他想,她也不會每天穿著工作服就回來了,這次是意外好嗎?
顏夕還沒反映過來,自己的手就被某人抓住了,直接將她的手帶到拉鏈處,命令到:“顏夕拉開,它已經等不了!”
顏夕自然是知道那是什麼,拉鏈都被狠狠的撐開了,她又不是小姑娘了,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看來今天想躲是躲不掉了,不過好歹也是回來後敞開心扉的第一次她其實不太想在車上的,於是退而求其次:“青宇,要不我用手幫你!”
“手?”他沒有手嗎?為什麼用她的,“我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等你用手?”
顏夕:“……”
這死丫頭,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他是太好說話了,既然他自己不好受也不要讓她好受了,魏謙的眼角勾起難得的邪魅弧度:“不急,等我我讓你用手,你也不會肯了!”
顏夕看著他難得陰森森的笑容,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裏卻在想她現在能不能說她來例假啊,不過很顯然,魏謙沒有給她這個思考的時間。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副駕駛室的椅子被壓平了,魏謙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熾熱的唇碾過她的額頭,眼睛,然後是嘴唇,最後在鎖骨處,深深的啃咬著,連帶這耳垂也沒放過,這個男人太熟悉她的敏感部位了,顏夕被他這麼一吻,整個人宛如被點擊一般,被一股股激烈的電流貫穿,緊接胸前一對事業線展露在魏謙的眼前,裏麵的襯衫甚至胸衣被頹了個幹淨,被某人牙齒啃上那一瞬間,顏夕幾乎喊投降了,原本就被點擊一般的身子,被他這麼一折騰,瞬間痙攣起來,從小腹通往心髒處一股空虛油然而生,這種空虛連帶著她的身子都不有自主的蜷縮著,甚至往他那不敢直視的關鍵部位靠,試圖緩解這份難受。
“還不動手?”魏謙看著身下的人臉已經紅得可以滴出水來了,就連身子也本能的試圖接近他,還死坑著就是不動手。
顏夕的手宛如受到蠱惑一般顫抖的拉開拉鏈,然後往裏麵,那熟悉的東西就這麼張揚在她麵前,經過這麼多年生命力簡直有增無減。
見她這般聽話,魏謙哪裏還在等得住,那腫脹的厲害的地方急切需要紓解,一邊在顏夕身上上下齊手,一般褪下她的皮帶,這個時候,他很討厭為什麼這個女人那麼喜歡穿褲子,穿裙子多好啊。
顏夕這方麵向來經驗不足,又這麼多年沒經曆過人事,被他這麼一折騰,她終於明白他剛剛那句等會我讓你用手你也不肯的話了,什麼狗屁姓冷淡,這技術比什麼都牛逼,整個人被空虛填充的想要哭出來,無邊無際的難受襲來,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急得讓她哭了出來:“青宇,我難受!”
嗬,終於知道難受了嗎?
魏謙看著身下的人,額頭上因為極力隱忍的青筋劇烈的跳動,雙眸的血下一刻就噴了出來一般,本就隱忍到了極致了,再加上顏夕這個沒輕沒重的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