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顏夕如今這副樣子看著她,他都能猜得出她心底在想什麼,還是別逗她了,不然他家寶貝女人得跟著她一起偷偷難過了。
“顏夕,你能不能聰明一點,我連外麵鮮活的女人都不敢興趣,怎麼會對一個娃娃感興趣呢?”魏謙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我隻有在你麵前才是個正常的男人,其他女人麵前,老子姓冷淡,所以別胡思亂想了,也不要出些餿主意了!”
世界上最大的幸福莫過於你愛的那個人,他正好也愛你!
魏謙明顯感覺到懷裏的人身子一僵,接下來便是許久的沉默,時間長得讓魏謙都以為她睡著了,直到胸前一片濡濕,才知道她哭了。
“想什麼呢?”魏謙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好端端哭什麼,別哭,我不讓你弄了,一會我自己弄,哭了對寶寶不好!”
魏謙向來不會哄女人,尤其是像顏夕這樣淡然的女人,平時都不需要人哄的,這一哭起來,還真是讓他不知如何是好,魏謙隻好投降了,本來還想借她的手解決一下這女人剛剛點的火的,說來也不算是顏夕點的火,是他處心積慮讓人家點的火,現在看來還真是自作自受了。
魏謙將那被他逼迫著他關鍵部位的手拿了下來,然後輕輕一吻,邊摟著她邊哄:“好了,乖了,別哭了,我們睡覺,是我不好,我不該逗你!”
對於安慰女人這種工作,魏謙還真是不適合,但是自己的老婆不適合也得哄,除了乖和別哭真的說不出什麼話了,論口才,魏謙確實不像冷某人那般擅長。
“對不起,青宇,我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愛我!”顏夕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可這話她也是有感而發,這種做法是個女人都會感動,試問一個男人為你守身如玉五年,然後還對你說,在別的女人麵前他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作為他的女人怎會不覺得自己幸福。
曾經的顏夕總覺得是自己偷偷愛著他,愛得很痛,所以選擇離開,隻是沒想他愛她更多,世界上最大的幸福莫過於你愛的那個人,他正好也愛你!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隻要能等到你回來,我就是最幸運的!”魏謙緊緊的摟著她,“對了,你懷孕了,你那班還是不要上了吧,你要是不喜歡我插手,你自己請假,嗯?”
她懷小然的時候可把他嚇了好幾次,那種隨時都消失的恐懼至今記憶猶新,以前沒經驗,總以為懷孕的人需要安靜才適應胎教,現在知道了,懷孕的女人容易多想,所以他要多多陪她。
“我不要請假,我才剛剛上班……”顏夕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魏謙打斷了。
“不是我要幹預你的事業,是你的身體,還記得你懷小然的時候,差點出事,再來一次我先被你嚇死,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我也請假,一起陪著你,這樣總好了吧!”魏謙一邊說一邊親著她的額頭,難得軟軟的語氣像是在乞求。
顏夕又是一震,她懷小然的時候在兩個多月的時候摔了一跤,當時還見了紅,記得當時魏謙直接當著她的麵把家裏的保姆阿姨罵得狗血淋頭,當時她自己也嚇壞了,以為魏謙會直接把她生撕了,躺在床上頭都不敢抬起來看他,畢竟作為代孕母親,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她負全責。
隻是沒想到魏謙自始至終沒罵她一下,甚至還偷偷的陪了她一夜,要不是她從噩夢中驚醒也不會發現原來夜裏他曾陪過她。
“你還記得啊?”顏夕還是忍不住看著他開口,“那時候可把我嚇壞了,嚇得我一夜沒敢睡,就怕你一生氣把我掐死了!”
還好隻是見紅,孩子沒事,不然,她真懷疑魏謙會直接掐死他,把孩子弄沒了,他拿什麼繼承霍家的企業,畢竟承載萬貫家財的是霍逸然不是魏謙本人,這一點顏夕一直知道,所以她才會如此忐忑,忐忑的沒來得及問他一句,你真的隻是為了孩子嗎?就離開了,這一別就是五年,還好現在回來了,不然這一錯過就是一輩子了。
細細軟軟的聲音落在魏謙的耳間,帶著明顯的蠱惑人心智的音色深深的撞在他的心坎上,往西一幕幕重現,到底是誰嚇著誰啊?
還記得當時他正在開會,接到阿姨的電話說是在院子裏種花摔了一覺,見紅出血,尤記得他當初的心情,一顆心髒瞬間被掏了個空,不是因為擔心孩子沒了,繼承不了家產,而是孩子真的沒了的話,他就再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留她在自己的身邊了,當他趕到家的時候,家庭醫生已經處理好了,萬幸孩子沒事,她也沒事,一時心急當著她的麵就把家裏一幫阿姨罵得狗血淋頭,連帶著家庭醫生也沒有幸免,她當時真的嚇壞了,一聲不吭的躺著床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她,隻是低低泣著說對不起。
他才後悔自己有多少衝動,那一刻他甚至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巴掌,竟然忘記考慮到她的感受,她比誰都愛護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魏謙還記得當時他悔恨的說不出一個字,隻是那樣靜靜的站著,從下午站到晚上,一聲不吭的看著她吃完晚飯然後繼續睡覺,生怕他一眨眼她就消失不見了,因為他有企圖總是做賊心虛,她一個簡單的動作或是無意的話語都能讓他害怕,害怕她知道一切然後消失在他麵前,因為他的愛如此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