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裏了,泉山......”
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居士服,出塵淡然的中年人抬頭看向高大的山巒說道。
“泉山有什麼好爬的。呔,暈了,師傅,這麼久了俺腦子裏還亂糟糟的。你說那人在江都市,我怎麼沒感覺到。”站在居士服中年人旁邊,是個身著迷彩裝的年輕登山愛好者。明明帥氣的小夥子,卻老是抓耳撓腮。
“師傅我怎麼才能像你一樣,我看你不暈嘛。”
“你是心猿,心猿意馬,靜不下來肯定這樣。”居士服曬然一笑,化身降臨奪舍又豈是那麼容易。兩種記憶人格完全融洽在一起,畢然會引起混亂。
不過到頭來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了東風。
居士服原先是個股票經紀人,現在腦子裏時不時還會閃出代碼呢。幸好這個股票經紀人還沒有結婚,私生活也檢點,要不然.......阿彌陀佛,出家人不該亂想。
小夥子一看居士服雙手合十,立時怪笑起來。“假道德,所以說你活得不痛快。我們來泉山做什麼,不是要去找可以和山河社稷圖溝通的小妖嗎。”
“我們守株待兔就行,順便讓法相宗在這裏開枝散葉。況且......這座山不簡單。”居士服似有深意的看著山腹之中。小夥子什麼也不知道,他就是打手。
這兩個正是化身下界的旃檀功德福和鬥戰勝佛,他們一路追尋終於到了江都市,結果發現彭川不在江都市。不過旃檀功德佛似乎還有任務,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
事實上鬥戰勝佛並不知情,這個任務遠比找小鑽風更為重要。
......
手機短線裏說“俱舍宗”有問題,那就必然有問題。因為董子川從來不會給自己開玩笑,彭川把電話回過去,發現全是忙音。
“哼,看來你那些朋友已經吃到苦頭了。我勸你們現在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九個戒疤見彭川慌張的打電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客氣你大爺!
彭川一道掌心雷發出,九個戒疤嚇了一大跳。二話不說先動手,他根本沒想到在河陽市俱舍宗的地界還敢張狂。“師弟們,給我拿下他。”
他一聲大喝所有人動了,跟和尚打喬峰一樣,不過他們根本不夠看。
彭川穿著為小天師張斌準備的道袍,手裏持帶有雷霆效果的長槍,兩相交起手來,一時間勝負分半。好在這群和尚中沒有一個地級高手,他們的攻擊連天師道袍都打不破,於是先天上麵彭川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眼看眾人已經殺得雙眼通紅,這時有人風馳電掣而來,嘴裏還大喝道:“大膽賊子,仗著道家撐腰,敢來我俱舍宗的地界的張狂!”
來人是個老和尚,雙眼碩碩光彩,他掃了一眼申公豹大概覺得此人修為與自己不相上下。再觀發現彭川和牛王站的比較近,申公豹稍遠點。心中有了判斷當即說道:“道友可以先行離去,老衲先在此謝過,日後定當登門拜訪。”
這一番話說的敞亮,不過二愣子在這裏也能聽出來不對。
讓申公豹離開,那就剩下彭川了,牛魔王身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到時不就任人宰割了。所以說佛門中人舌燦蓮花,單這種察言觀色的能力就能做心理醫生。誰和誰親近,誰像是局外人一眼便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