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瀟灑啊,我就在那裏吃了一頓飯,當時還不理解你為什麼生氣,原來你是吃醋了”李炎美滋滋的解釋道。
“什麼吃醋?我隻是不喜歡那種地方,那你剩下的幾天是怎麼過的呢”鐵柱臉紅紅的小聲問到。
“我們找個飯館邊吃邊聊吧,這裏來來去去的馬車搞得塵土飛揚的”李炎覺得領著一個美女在街上吃塵土很不禮貌。
“掛爐山雞,棗泥糕,清蒸鱸魚,醬爆仔兔”李炎拉著鐵柱來到一間臨街的酒館叫了幾個特色的菜品。
“換身新衣服還有那麼一絲人樣”鐵柱坐在李炎的對麵將頭埋得低低的。
“哈,你還真是出乎我意料的漂亮,不過你真的叫鐵柱麼?總覺得這不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李炎夾了一塊棗泥糕放進了嘴裏。
“其實我叫鐵沛萱,我15歲離家,在外麵4年都是以鐵柱自稱的,畢竟一個女孩子自己在外麵遊曆還是有危險的”聽到李炎誇自己漂亮,鐵沛萱變得更不好意思了,隻是低頭喝著茶水。
“別一直喝水了,你多吃點,一會我還有事情求你呢”李炎夾了一塊魚肉放進了鐵沛萱的碗裏。
“我說你怎麼想起來找我,原來是有別的事情”鐵沛萱雖然極力的想把自己變成之前鐵柱的樣子,可是她穿著一身女裝,行為上再多的掩飾也擋不住她的美。
“呐你別生氣了,那天我在風月樓遇到了一個叫做華掌門的人,他想讓你幫他煉製一根銀針,用你那種萬能金屬。”
“我幫了你,你會怎樣報答我呢?”鐵沛萱抬起了頭注視著李炎的眼睛。
“呃,幹嘛這樣看著我”李炎被鐵沛萱看的很不好意思。
“別吃了,看著我說,怎麼報答我”鐵沛萱柔弱的手突然抓住了李炎的手。
“你是想要我以身相許麼……我可以委屈一下”李炎看鐵沛萱認真的樣子試探性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呸,你想的美啊,今天晚上我和你出去野炊你乖乖的給我烤一隻魚當做報酬,這些菜就不要吃了,留著點肚子晚上再吃吧”鐵沛萱敲了李炎的腦袋一下然後就找店裏的夥計結賬去了。
“還是我來付吧”李炎將手伸進了自己衣服裏麵去掏那幾顆碎銀子。
“你省省吧,待會我店裏的夥計會來付的”鐵沛萱從腰帶上麵解下了一個令牌,酒館登記好又還給了她,從酒樓掌櫃的恭敬的表情來看這塊令牌一定不是尋常之物。
兩人並排的往外走,鐵沛萱突然抓住了李炎的手,柔弱無骨的小手使李炎心神一蕩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一旁靠了一下,過道旁的一個桌子被李炎撞的晃了一下差點倒了,李炎忙向桌上的兩個男人賠了不是,兩個男人衣著華貴可是卻雙眼無神,端著酒杯的手掌幹枯瘦弱,甚至還可以看到他們的手腕上的傷痕。
“不就抓了你的手麼,這麼大反應”鐵沛萱以為李炎不喜歡自己抓著他,於是羞憤的鬆開了手,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
“沒有啦,別生氣啊”李炎沒有繼續理會那兩個男人,他主動的牽著鐵沛萱的手,一邊走一邊哄她開心。
雖說鐵沛萱曾經以男兒的身份在外麵生活了四年,可是妓院這種地方她是從來都沒有出入過的,李炎也很頭疼為什麼華掌門會選擇在這種地方住宿,他連哄帶騙又加了一隻烤雞才將鐵沛萱帶進了風月樓。
風月樓一樓的大廳裏麵坐滿了買醉的男人和千嬌百媚的女人,鐵沛萱剛走進屋裏就吸引了大把的視線,男人的眼裏閃爍著欲望而女人的眼裏充滿了嫉妒,鐵沛萱在這種
曖昧的氣氛下害羞的將臉埋在了李炎的後背催他快點走。
後背撕心裂肺的疼痛,李炎感覺鐵沛萱甚至用了疊玉手來掐自己“姑奶奶啊,你別掐了,我已經沒法再快了”李炎推開樓梯上談情說愛的男女們飛快的爬上了二樓找到了華掌門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