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午飯的時候,趙小默並沒有起來。唐言上去看了一下,看他還在沉睡並沒有把他叫醒,反而讓他好好安心的睡一覺。
直到下午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趙小默才睡醒過來。
人在有內傷的時候,會比往常更加嗜睡,因為身體在自我修複當中。
靜靜的靠著床頭,趙小默比先前已經好了很多,沒有那麼痛,疼痛減輕了不少。
“月印,有沒有辦法?讓我身體快速恢複?月印你在嗎?月印??”趙小默再一次呼喚月印,希望它能夠想到一個好辦法。
但它還是那樣沉靜,沒有半點聲響。
自從那天晚上他昏迷之後,就記不清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月印它是怎麼擺脫那架戰鬥機的糾纏,又是怎樣安全沒有泄露行蹤的把他帶他回來,為什麼傷口好的那麼快?最重要的一點是,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這個非常重要!關係到趙小默的清白,他有很多問題,想問月印,可是它一直都沒應答,讓他不禁有些擔心。
“它不會為了救我,出了什麼事了吧?”
從床上起來,把房門反鎖。把床底下麵的暗格打開,一件嶄新的白淨沒有半點破損的戰鬥服,靜靜地躺在那,最下方的是藏青色的披風,白與藏青色的戰鬥服上擺放著,他的麵罩和特殊晶瑩透明的手套放在衣服的最上方。這些是————月俠的標誌。
“月俠………”趙小默拿起麵罩,緊緊的捏在手裏握住。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出手,我根本沒想跟國家為敵。”
“我隻是想用我的能力,負擔起我的責任。我沒有殺人,也沒有犯法,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我……?”此時趙小默一切的語言和天真的想法,都顯得如此蒼白。
他太天真了,在你救人的時候,也有人處心積慮想著來殺你,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他感到理想的破滅,好像根本行不通。
“這條路怎麼走?這樣對我,要放棄嗎?”趙小默仿佛在問誰,又仿佛在問自己。
趙小默下到客廳時,發現隻有唐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禁的問道:“陳諾呢?他去哪了?”
唐言朝著廚房那邊努了努嘴說道:“他正在準備晚飯,說要親自下廚,讓我們見識見識他的廚藝。”
趙小默頓時來了興趣:“他能有這麼好?不會打著炒菜的招牌在裏麵下毒吧?”
“不怕,等下讓他拿著為我們準備的碗筷先試完所有的菜,到時候我們再拿一次性的。”唐言用手指著電視下的那個櫃子說道。
十分輕鬆根本不擔心陳諾在裏麵耍什麼花樣,反正他要是在裏麵敢添加什麼整蠱他們,先要去試遍所有菜的都是他,唐言可不敢隨便亂賭陳諾的人品。
“這倒是個好辦法!好樣的,我喜歡!”趙小默挑起眉壞笑道。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還好嗎?”趙小默坐到唐言旁邊,望著問道。
“還行,還是和以前一樣,整天在野外刨地溝。倒是你,你在搞什麼幺蛾子?”提起這事,唐言不由狠狠剜了一眼趙小默反問道。
“我也是天天上班,為生活勞累奔波,順便拯救一下世界。這不是,這幾天去了外地忙連手機都忘記帶了。我要打個電話,好好跟總經理解釋下才行,不然把我給炒了我就找不到好工作!”趙小默邊說邊口袋裏掏出充滿電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