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傍晚,巡捕房的一幹捕快查到朱釋家中,這巡捕房說是檢查,不過是走個過場。檢查是假,敲竹杠是真。那巡捕走進朱釋家中,大聲問道“你小子可曾聽說那郎中慘死的事情啊!”
“額,小人早有耳聞!”這朱釋早就厭煩這些捕快,冤案疊生,有多少是他們的功勞。所以朱釋對他們的回答漫不經心,也有些不理不睬。
這巡捕聽到那朱釋的回答略過敷衍,有些心理不悅,“你小子,老子問你話,你能不能好好回答。”
“大人,小人說的句句屬實,並不敢有期滿大人之處!”
這捕快們聽後,好生鬱悶。又看著朱釋家徒四壁,似乎並沒有什麼油水可撈。這幾個捕快皺了皺眉眉頭,偶然看見蹲在牆角裏的兩隻冰狐。那捕頭心想,這窮小子家沒什麼油水可撈,倒不如將這兩隻畜生宰了,一來它的肉可以分給弟兄們吃,二來這畜生皮毛光滑,若是把它獻給夫人,定然是極好的!
這捕頭賤笑了一下,對朱釋說:“我看你小子呆頭呆腦了,不會是那殺人凶手,不過這兩隻畜生可不能留你這。萬一哪天這兩隻畜生心性大變,傷了人可不好。我這是為你著想!”捕快說完,便命令手下的普通去抓住了那兩隻冰狐。
雪兒和靈兒看有危險逼近,但看那朱釋就在捕頭旁邊,怕這些人傷及朱釋的性命,便束手就擒,等待他們來捉。
這朱釋再三祈求捕頭,能不能放這兩條小狐狸一條生路。朱釋為了求情,不惜拿出他隨身僅有的一些碎銀子——這可是他的全部家當!
但那捕頭根本不聽朱釋的苦苦哀求,一下把纏著他的朱釋推到一旁,和拉著狐狸的捕快一起出了破廟。這朱釋怎麼肯就這樣放棄,見捕快門抓走了冰狐,便衝出門去,一把抱住了捕頭的右腿,不讓著捕頭帶走靈兒和雪兒。
此刻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無名大叔恰巧來給冰狐和朱釋送些吃的。看到此番情景,立刻掏出身後的匕首,二話不說,直接捅向了其中的一名捕快!這捕快看到這眼前的一幕,誰也沒想到出來查個破廟竟然會鬧出人命。這捕快平日裏就知道欺壓百姓,哪見過這番情景,一個個目瞪口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那捕頭定了定神,一腳蹬開抱著他的朱釋,對那幾個捕頭說“弟兄們,別怕,他就一個人,咱們好幾個人!”
無名大叔聽到捕頭這麼說,怒視了一下那捕頭,這捕頭被這一下,竟然嚇得丟刀在地,說道:“求這位爺饒兄弟幾個一條狗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這狐狸,我們不要了。”捕頭說著,讓身邊的捕快立刻放了手中的冰狐。
那無名大叔看他們放開了狐狸,便說“你們快撫他去醫治吧,我並無傷他性命,他隻是被嚇暈過去罷了!”
這捕頭壯著膽子衝過去看了看,果然,這倒在地上的捕快還有呼吸,覺得自己剛才被人戲弄了一番,剛要說什麼,有咽回了嘴裏。覺得還是早日離開這地方為妙。
“哥幾個,今日算是栽了,撫上張三,咱們快走!”
正當這群捕快要踏出門口時,背後傳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別走啊,竟然來了,何不留點東西再走!”
無名大叔聽到這聲音,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看到,那聲音是朱釋發出,此時的朱釋,雙眼發紅,額頭上清晰地留了一個紅色雪花印記。一股死史的罡氣籠著他的全身。
“你們快走!”無名大聲向捕快們呼喊。
但是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此刻的朱釋就像一道閃電,在幾個捕快的身旁來回穿梭,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下,捕快全部倒地。不出幾秒鍾,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捕快,全死在了朱釋的手上。
此時的朱釋,正為自己手中的戰利品而高興。他輕輕的伸出舌頭,盡情享受著這殺戮之後的美味。他手中拿著的,正是這群捕快的——心髒!
“是你!”無名大叔此刻仿佛明白了一切,“他原來是死在你的手上,沒想到你還活著,而且還修為不淺的樣子!”
“那是當然,我不但要活著,我還要你們欠我的,全部給我還回來。一點,一點,全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