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溪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遠處,心中百味雜陳,暗罵這兩個奸夫淫\婦,無恥到了極點,那麼羞人的事情,竟然張口就說出來。
密林中,秦烈和荻翠猶如幹柴烈火,瘋狂擁抱對方,剛開始還能控製住自己,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可是很快就迷失在強烈的快樂中,動靜巨大。
夏雲溪雙手捂住耳朵,可是那種聲音仿佛擁有魔性,直接出現在她心中,擋也擋不住,別人的快樂,對她來說,無異於痛苦的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密林中突然響起一聲悠長的呻吟,隨後銷聲匿跡。
“這兩個王八蛋,終於完事了嗎?”夏雲溪鬆了一口氣,放下捂住耳朵的手。
草地上,秦烈和荻翠相擁在一起,享受著激情過後的平靜。
這段經曆,注定讓他們永世難忘。
一刻鍾後,兩人戀戀不舍的分開,各自穿好衣服,盤膝運功,消化從快樂中得到的好處。
秦烈的情況跟上次相同,修為小幅下降,但是大日之火進一步凝練,威力更大。
荻翠修為又有突破,從築基六重晉升到築基七重,她最看重的玄陰之火,增大了三分之一,跟秦烈兩次歡好,竟然超過了她十多年的苦修,若非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根本不敢相信。
有那麼一刹那,荻翠忽然對秦烈產生的強烈的依賴,甚至想跟他離開,一起殺向虎嘯穀。
秦烈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柔聲安慰道:“荻翠,我一定會殺掉向天擎,完成薑天涯的三個任務,平安回來。”
荻翠認真的看了秦烈一眼,眼角的淚水潸然而下,完全是情不自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相信你,等你回來!”
秦烈撫摸著她的俏臉,緩緩道:“你走吧,跟夏雲溪直接回山,我就不出去了,免得見麵時尷尬難堪。”
荻翠順從的點點頭,走出密林。
夜晚降臨,月黑風高。
秦烈臉上塗抹泥土,戴了麵具,隻露出兩隻眼睛,身穿流風甲,外麵披了一件黑色大氅,認真檢查了一下準備的令牌,以及鐮刀槍,開山斧等繳獲的武器,確認沒有疏漏,潛入藏茗山。
再次進入山門,離開僅僅一個月,秦烈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感概多久,認準方向,直奔血煞峰。
這一次的目的,是利用血煞峰的血池修煉血煞真經,同時盜走血池中的七種靈物,並且利用斬殺徐駿捷等人繳獲得來武器和令牌,栽贓到虎嘯穀的頭上,既打擊了薑天涯,又順便撈點好處,還能置身事外,所以他不能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夏雲溪和荻翠。
藏茗山守衛森嚴,明暗崗哨無數,但是秦烈熟門熟路,無人發現。
最重要的是護山大陣沒有示警,藏茗山裏麵的人,根本想不到,會有外人潛入。
流風甲具有很好的隱匿特效,再加上大風決和萬古雲霄訣,讓秦烈徹底融入風中,無聲無息的靠近血煞峰。
他不知道血池在哪裏,不過沒有關係,血煞峰並不大,隻需要簡單的分析,再憑借空中若有若無的血氣感應,就能確定位置。
秦烈繞著血煞峰悄悄走了一遍,很快確定幾個守衛森嚴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話,其中一個,就是血池所在地。
到底是哪一個呢?
秦烈身體蜷縮在無人的角落裏,冥思苦想。
數分鍾後,秦烈突然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真傻。
血煞真經隻有血煞峰主才有資格修煉,也就是說,現在彭飛宇死後,整個血煞峰,無人懂得這門功法。
那麼血池的位置也就顯而易見了,隻可能在峰主居住的院子裏。
曆代血煞峰主,都是獨居峰頂。
自下而上,隻有一條路,其餘地方修建了高達十丈的圍牆,上麵布置了厲害的陣法,把整個峰頂和血煞峰隔離出來,形成一個相對獨立的世界。
秦烈靠近圍牆,並沒有翻牆的意思,而是細細觀察。
從路口到院子之間,有近百米的距離,光禿禿的全是石頭,什麼都沒有,顯得格外詭異。
秦烈凝神靜氣,仔細嗅了嗅,然後俯身挖了一撮泥土,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至此,基本上可以確定,血池就在圍牆裏麵。
進出血煞峰頂的唯一通道兩旁,各自建了一座石屋當做崗哨。
每一座石屋裏麵,都有六名武者守衛,三班倒輪崗,飛進去一隻蚊子,都不可能逃過守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