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盛過來的湯還嫋嫋地冒煙,隻是沒有人在再在意這頓不知味道如何的飯菜。
江寰和傅小泗隔著不小的距離吻在一起,像橫跨大江大河的橋梁,曆盡千辛也要湊在一處,跨越坎坷也要連接彼此。
空氣緩緩升溫,在初春時刻,慢慢蒸騰起滿室的春意。江寰終於無法忍耐距離帶來不便,維持著親吻的姿勢一點點落到傅小泗身邊。傅小泗猛地被江寰抱起來,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反對就幾乎抱著放到了餐桌上。
“大叔,你幹嘛!”傅小泗摟著江寰的脖子嬌嗔道。
江寰腦袋埋在傅小泗的脖頸之間,呼吸間全是傅小泗的氣息,他低聲道:“我想幹什麼不是很明顯嗎?”
傅小泗慌張地四下張望,咬唇道:“這還在客廳呢!”
江寰悶悶地笑起來,低沉暗啞的聲音性感的無與倫比,他在傅小泗的耳邊輕聲道:“要的就是客廳!”
“不行……”傅小泗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寰打斷了!
江寰輕輕咬著傅小泗的耳垂,幾乎呢喃道:“怎麼不行?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他一遍又一遍的蹂躪傅小泗的耳垂,一點紅暈從耳垂那裏蔓延開來,直到燒遍傅小泗全身。傅小泗像一隻煮熟了的蝦米,蜷縮在江寰的懷裏,呼吸越來越沉重,然後主動貼到了江寰身上。
傅小泗憤憤不平,為什麼隻有她氣息不穩,江寰卻如同高高在上、俯視人家的天神,氣息不亂,意外地氣定神閑。
“為什麼你……你……你能這麼淡定?”傅小泗斷斷續續地說。
江寰沿著傅小泗的耳垂一路吻到臉頰,然後精準無比地找到傅小泗的嘴唇,就想在沙漠中幹渴的人,天生帶著對水源的向往和熟悉。他輕咬傅小泗的下唇,然後趁著懷裏人喘息的空間,趁虛而入,與傅小泗粉嫩的小舌一齊起舞纏綿。傅小泗腦海裏炸開多多煙花,是生平未見的絢爛景象,可又隱隱地不服氣!
憑什麼她都快化作一潭春水了,江寰還能從容不迫呢?
“大叔!”傅小泗掙脫江寰開口道。
江寰緩緩抬起眼簾,像一隻蝶緩緩地煽動了翅膀,於是大千世界驟然出現在眼前,又或許世間萬物一直在他眼裏。眼神慢慢對上傅小泗,溫柔地歎息,親密地接觸,江寰仿佛在笑,又仿佛是看透層巒疊嶂,直接望進傅小泗心裏!
何其有幸,才能得到這樣一個男人呢?傅小泗的心幾乎在顫抖!
何其有幸,才能在最好的年華,和他做有情人,幹快樂事呢?
傅小泗不在猶豫,低下頭直接咬住幾乎的喉結,一排貝齒輕柔又纏綿地一磨,江寰喉嚨裏發出顫抖的聲音!
像是鼓勵,又像是催促,傅小泗果斷地順著江寰的脖頸一直向上親。
江寰及其享受傅小泗難得的主動,一隻手插在傅小泗的秀發裏,一點點將傅小泗提了起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不需要話語,不需要提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纏綿在一起,喘氣聲越來越急促,江寰一雙手在傅小泗全身遊弋,帶起無數電流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