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泗絞盡腦汁想要記起點,但卻是什麼都想不起。
就在傅小泗崩潰的想要用腦袋撞牆時,不經意一撇竟瞄到不遠處站著一約莫五十左右的婦人。
這突然出現在房間裏的女人讓傅小泗嚇了一跳,以至於尖叫著從地上跳起。
“啊啊啊……你是什麼人?怎麼在我房間裏?”
“小姐,你別怕,我叫張嫂,是這棟別墅的仆人,少爺剛走的時候交代我,讓我帶你。”
“帶我?帶我做什麼?”
通過在張嫂的敘述,傅小泗首先得知了江寰之所以讓她做女仆的原因。
原來張嫂的老父親病重,所以她要離開一段時間。
但是一直來江寰的飲食起居都是張嫂照顧,為了保證她離開時這一切能順利進行,所以從一個月前張嫂就陸陸續從老宅調人過來培訓,但是無一人能夠勝任。
聽張嫂講到這裏的傅小泗問:“為什麼啊?難道伺候你家少爺要做什麼特殊的服務嗎?”
說到這裏,傅小泗用一副警惕的眼神看著張嫂。
“哈哈哈,你這丫年紀不大,可頭腦子裏都胡想些什麼啊?是那些女人都太自不量力!一個個不認清楚自己身份,都妄想麻雀變鳳凰,但殊不知灰姑娘的故事隻能隻出現在童話故事裏。”
張搜的話傅小泗有點不愛聽,因為在她看來愛情是不受世俗約束的。
隻要彼此相愛,又何必去在乎身份呢?
“張嫂,你的意思是說……”
“她們都妄想嫁入豪門,成為江家少奶奶!哼!”
嫁入豪門?
江家少奶奶?
這讓傅小泗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你家少爺究竟是什麼人?”看到張嫂用一副仿若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傅小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是寶山市人,三個月前才來到西市。”
“哦,難怪你不認識我家少爺,我看你年紀也不大,不好好上學,獨身一人跑到城裏做什麼?”
張嫂這話勾起了傅小泗的傷心事。
三個月前,傅小泗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西市大學服裝設計專業,當她興奮的將這一消息告知父母時,得到的不是祝賀,而是冰冷的一句話——休學吧!
至今傅小泗都記得自己父母那冷漠的表情跟無情的話語,而父母讓她退學的原因是因為家裏同時供給不了三名學生。
雖然她強忍著不滿,微笑著點頭同意,但當天晚上卻躲在麥子地裏哭了整整一宿才接受了這一事實。
三天後,在父母的安排下跟隨同鄉李夢踏上了西市打工的旅程。
“小泗?小泗?”
“家裏無力供給三名學生,所以……”張嫂的呼喚將傅小泗渙散的思緒拉回,她神色一黯,強顏歡笑的岔開了話題,“對了,張嫂,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是服裝設計師!”
“服裝設計師?哇塞,好厲害。”
這一個下午,張嫂一邊教著傅小泗做身為一個小女仆應做事情的同時,一邊跟她聊著天,一番接觸下來兩人是格外投緣。
張嫂一輩子都奉獻給了江家,無兒無女,而傅小泗雖然有爹有娘有兄弟姐妹,但卻好似沒有,因為他們對於傅小泗而言簡直好比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後傅小泗一番猶豫後道:“這樣吧張嫂,不如我就認你做幹媽啦!”
張嫂做夢都想有個孩子,所以聽傅小泗如此一言,激動的半響說不出話來,等她穩定了心神,問:“真的?”
“當然。”傅小泗說罷,倒了一杯茶水,直接雙腿跪地道,“幹媽在上,請受我一拜。”
張嫂連喊三個‘好’字喝了茶水,將傅小泗擁入懷中,然後將手腕上一個玉鐲從手腕上摘掉送給了傅小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