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醫生?難道說那丫頭她……”在對上江寰那殺氣四溢的眼神時,徐紹將後半句話吞回,恭敬的聲音道,“我現在就去!”
說罷,匆匆驅車而去。
約莫半小時後,在徐紹的帶領下,一名約莫50歲左右,身著西裝,帶著金絲邊眼鏡,身形微胖的男人提著出診箱進入別墅。
這男人叫唐浩明,是江家的私人醫生。
傅小泗的臥室裏,唐浩明在給傅小泗做著檢查,江寰和徐紹在一旁靜站,兩人麵色都一片陰沉,尤其江寰。
看唐明浩摘掉聽診器,江寰立馬上前道:“怎麼樣?”
“過度驚嚇,再加上傷口感染導致的高燒,還好發現及時,否則怕是要發展成肺炎。”唐醫生道。
“要送醫院嗎?”江寰問。
“能送醫院當然最好,若是不便也無大礙,我一會給她掛上針劑,觀察一晚,若是明早之前退燒,那就無事。”
江家在西市什麼地位,唐明浩自然明白,若是這大半夜的江寰抱著一個來路不明的丫頭上醫院,即使是在VIP病房,怕是就算封鎖消息,明天早晨也會鬧的滿城風雨。
隨著唐明浩話音的落下,江寰道:“照你說的做。”
得到江寰的命令後,唐明浩利索的給傅小泗紮針掛了吊瓶。
之後唐浩明也沒走,在客房住下,方便隨時觀察傅小泗的病情。
而江寰則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傅小泗身邊。
唐明浩剛出房間便問徐紹:“這丫頭是……”
他話雖未說完,但徐紹怎會不知他要說什麼,道:“唐醫生,這是主子隱私,您在江家這麼多年,應該懂得。”
徐紹話語裏的意思是在提醒唐明浩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唐明浩怎會不明白,當即道:“失禮了。”
藥物的作用下,再加上江寰無微不至的照顧,傅小泗的燒在臨近天明的時候就退下了,而江寰也由於過度疲勞趴在傅小泗的床邊沉沉睡去。
當傅小泗睜開眼睛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酸軟疲憊的身子也慢慢的恢複了知覺。
她‘嚶嚀’一聲,本想翻身,卻發現手被人緊緊抓著,而那人正是趴在床邊睡著的江寰。
“發生了什麼事?大叔怎麼會在我房間裏?”
傅小泗內心想著這些的同時,也在房間裏打量,發現頭頂的衣架上掛著打完的空吊瓶,床頭櫃上堆滿了各種藥瓶,她的頭上還敷著毛巾。
看到這些後,傅小泗呢喃道:“難道我生病了?”
說話間,感覺自己的聲音一片沙啞,喉嚨也很痛,這種感覺就好像含沙一般。
或許是傅小泗的動作吵醒了江寰,也或許是江寰本能的醒了,總之當他睜開眼睛時,正好跟傅小泗對視。
“醒了?感覺怎麼樣?哪裏不舒服?還難受嗎?”
麵對江寰關切的詢問,傅小泗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該怎麼回答,而江寰也未給她回答的機會,而是道:“你別動,我去叫醫生。”
說罷,疾步奪門而出。
在傅小泗還未搞清楚怎麼一回事時,隻見江寰帶著唐明浩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