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霖撤回視線,嘴角的笑容帶著邪魅和嗜血:“不過是一些不相幹的人,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走吧。”
秦霏和設計師,以及兩個孩子將點的菜全部都吃完了,然後又就著房子裝修的問題聊了許久,就連秦笙和秦陌也為自己的房間設計提供了創意。
她根本沒有發現在不久之前曾經有一縷炙熱的視線久久地在她的身上停留。
林越霖的下午也很充實,早就和上官雪的父親約了一場高爾夫,但是他這段時間很忙,不忙的時候又要回家陪秦霏和孩子,所以一直沒有履行約定,今天總算是完成了。
打完高爾夫之後,林越霖又在上官家吃了晚飯,明明全都是山珍海味,他卻覺得索然無味,一點都沒有秦霏拍的蒜蓉黃瓜好吃。
哎,隻是一天沒有見到秦霏,他竟然就有點想她了。可是那個無情的女人今天一定沒有想他,反而還玩兒得很開心。
吃完晚飯,林越霖就迫不及待地告辭。上官老爺讓女兒去送他。
上官雪送他出門,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拉住他的衣袖,嬌羞道:“霖,今天晚上跟我在一起好嗎?”
上官雪大膽地靠近他,從背後攬著他的腰,臉貼著他瘦削的後背,心中的小鹿癲狂地撞擊著他的心髒。應該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讓她同床共枕那麼久,卻始終像是初戀般追惴惴不安。
上官老爺子見女兒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便親自出門看看,於是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朗聲笑道:“我的女兒喲,老爸是不是該早些把你給嫁了,要不然你該埋怨你老爸了。”
上官雪被自己老爸調侃,雙手像是觸電一般鬆開了環住林越霖的腰,嬌嗔地拖長了調子:“爹……”
林越霖好半晌才轉過身子,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猛地一拉,她的整個身體就已經貼著他堅硬的胸膛:“今天晚上去你那兒。”
林越霖的女人中,上官雪是最長久的一個,她那裏也是唯一一能夠留宿他的地方。但是林越霖卻在輸出大量的勞動力之後,將累得不省人事的上官雪獨自留在大床上然後離開。
他在和上官雪雲雨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全都是秦霏的一顰一笑,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秦霏等林越霖回家等到了十二點,最後實在是撐不住了就睡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發現背後的溫度高得快要把她燙傷,腰上橫著的手稍微用力,就能將她從中折斷。
“恩,霖。”秦霏被堵住了唇,她起初在回應囁嚅,可慢慢地覺得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真實的正在發生的事情,她驚怕得趕緊睜開了眼睛,那雙在黑夜裏閃閃發亮的眼睛便是男人的身份,“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
秦霏在半夢半醒之間伸手攬著他的背:“今天晚上不要,我好累,讓我睡覺。”
這是秦霏第一次在他的麵前撒嬌,他的胸膛最中間的地方好像被她溫柔撕開,強硬地縫入明媚的陽光。
林越霖從她的身上翻身而下,側躺著將手墊在她的脖子下。秦霏見他從了她的願,擠入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八爪魚一般扒拉著他重新睡覺了。
“明明是想要懲罰你,現在倒像是在自我懲罰了。”林越霖在她的頭頂輕輕地落下了一吻,今天看到她和那個陌生男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憤怒也都被她今天晚上的溫順消滅。
林越霖從來沒有想到原來自己是一個這麼好哄的人,嘴角揚起最好看的弧度,安心的閉上眼睛,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夜好夢。
上官雪突然接到一個叫做秦小小的電話,本來準備掛了的,但是她提到了林越霖和秦霏,她這才選擇見一見這個女人。
上官雪來到約定好的地方,看到秦小小已經坐在位置上朝著她招手,看那個樣子好像已經來了很久了,她加快了腳步走到她的對麵坐了下來,直接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如果我記性不算差的話,我們好像不是很熟,我甚至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什麼秦氏集團。”
秦氏集團隻是在前幾年有過一段時間的輝煌,現在早已經今非昔比了,上官雪說沒有聽過也是可以原諒的,畢竟能夠比上上官家的集團,除了林氏就再沒有了。
但是實際上上流社會的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這個秦小小的名號她還是聽朋友說起過的。聽說是秦氏集團總裁的私生女,用假善的麵目逼走了原裝的千金大小姐,成為了秦氏唯一的繼承人。她在上流社會的風評一直都不好,如果不是三年前嫁了一個很有發展前途的丈夫,上官雪根本連瞧都不瞧她一眼。
“像上官小姐這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當然是對我們這些凡人不熟。”秦小小溫柔一笑,笑裏卻藏著堅硬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