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師兄和師妹(1 / 2)

邱尊便不回答,諱莫如深。顧小白,更加著急。半跪著,拉著他的手道:“今天歐陽進跟秦芬芬和明月說秦時沒事,說他很快就會回來,可我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明月看不見,但我看見了秦芬芬臉上那些個表情。她演得很不自然。很有問題。”

將“很有問題”幾個字咬得清楚,顧小白追問:“你在知道的對不對?二叔他不輕易回來,他要回來,肯定是公司有事。我知道秦時和公司,和歐陽進的鎮遠集團都有合作。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不要老是讓我猜,我很不安心。”

她這麼說,邱尊抬眼看了看她,便回道:“你為什麼不安心?秦時是你什麼人?他出沒出事,和你沒有關係。”

“邱尊!”顧小白有點兒生氣,“你前段時間那樣對明月,我都看在眼裏。你不要我跟她在一塊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的安全,我自私就自私了,我聽你的,不經常去見她。可是現在你還要跟我說這種話,你要逼我生氣嗎?”

她把手一摔,往後退了些,後背靠在沙發的邊沿上,雙手環胸,瞪眼瞧著對麵的邱尊。

“你不告訴我行,我自己去問別人。反正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人眼裏就都隻有錢,沒有人情的,哪天覺得我是拖累了,把我甩掉也說不一定。虧明月那時候還一個勁兒跟我誇你,真看不出來你哪兒好了,這麼過河拆橋,也不怕良心不安。”她嘟嘟囔囔的邊說邊要爬起來,無限鄙視邱尊的為人,從頭到腳都沒有一處優點了。

邱尊憋著氣,想著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可被這樣冤枉,又是被自己最最看重的人冤枉,那悶氣可想而知。她還特意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有暗地裏拿他和那個冷觀比較的意思。邱尊哪裏能讓她就這樣走開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一拽。顧小白就腳跟歪著,又給跌坐到了他的麵前。她腮幫子鼓鼓的,眼看著就要發火。邱尊把電視機一關,將那擾人的主播聲音給隔絕掉。口中籲出一口氣。他說:“你真是要氣死我。”

顧小白不甘示弱:“是你要氣死我!誰讓你什麼都瞞著我,什麼都不告訴我,把我當傻瓜耍的?”

“我拿你當傻瓜?你那張嘴,要跟你說了,你敢保證不在段明月麵前透露一個字?”

“半個字也不透露!”她趕緊發誓。邱尊暗暗白眼,哪裏肯相信她?還是搖頭不肯說出來。顧小白就真生氣了,甩開他的手,還是要走。

他不放,兩個人就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在那兒拔河似的僵持著不動。

氣溫有點兒高,手心裏都出了汗,誰也不肯先放手了妥協去。眼睛互相瞪著對方,誰都不甘示弱。

有暖氣的風吹過來,汗毛都被撫順了,可還是不肯先說話。

邱尊凝神看了她兩秒,沒說話,突然扭頭要站起來。顧小白見勢不對,撲過去一把量人給抱住了,嘴裏嚷嚷:“你不給我說,我就不給你走,你看著辦!”邱尊呈屈膝半跪狀態,背對著她,臉上稍有悅色。他問:“真不放手?”“不放!死也不放!”“很好。”他突然一個過肩摔,把她從背後拉過來摜到地毯上,力氣使得剛剛好。顧小白正在頭暈腦脹之際,頂上一片陰影壓下來。邱大爺耐性告磬,她的抗爭到此結束。

顧小白失盡渾身解數也沒能從邱尊的嘴裏摳出一個字來,她當然不肯罷休。秉著不打聽到內幕消息沒臉去見好基友段明月的原則,她卯足了勁兒要把秦時的消息挖出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冷觀,被邱尊“撂倒”後的第二天早上,她就預備找坑觀好好問一問。沒想到邱大爺早把她那點心思從裏到外給體察了一遍,隔天早上起,她就處在找手機,手機沒有,打座機,座機斷線,要出門,保衛阻攔,出了門各路陌生“神仙”“適時”打攪,等她到冷觀所在事務所,冷觀早不在了。如是幾天,她終於在某個天黑之前堵到了正從法院回去的冷觀。顧小白簡直欣喜若狂,跑上前去就想抱著冷觀哭啊,可找死她了。

寒暄的話不多說,顧小白扭頭瞪了身後跟著的兩個,在前幾天直接天一黑就把她扛回家去的兩個保鏢,對冷觀說:“我們不要在這裏說,我們上車說去!”

說著昂頭拉了冷觀往他們事務所停車的地方走。冷觀與顧小白有那樣的淵源往事,邱尊見到他不放冷箭就是好的了,絕沒有可能兩個人還互通有無什麼的。因而這冷觀全不知道小白找他什麼事,莫名其妙的被她拖上了車,瞧著小白還把中控鎖給鎖了,直覺哪裏有點兒不對。他看了看車兩旁緊跟著過來,一邊一個的彪形大漢,很有心理壓力的問顧小白:“小白,我們不能找個適合談話的地方說話,非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