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往那個方向走。”我用手槍指了指那條滿是廢棄車輛的道路,“明白,明白。”這小子膽子真是小,當兵的難道沒有殺過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完全沒有軍人的氣質,哪怕是有點兵痞的味道也好啊,不過他都沒有,這讓我有點看不起他。
於是我們三人的隊伍裏又多了一個手被綁到身後的小子,他一路上戰戰兢兢的,我們把他推到了最前麵,這條道路上到處都是廢棄的車輛,窗戶被砸開的,輪胎被翹掉的,遠處還有些像人影的樹,剛開始的時候還把我們嚇了一跳,走進了才看清楚。走路十分小心,沒有重武器的我們,如果真的遇上了大批的感染者,就會手足無措。那些感染者雖然行動不靈活,但是力氣卻比一般人要大,而且看到人之後會變的十分狂躁,有點像狂犬病人一樣,不過誰關心那些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呢?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就變成了這樣。
“快點走,別磨磨蹭蹭的。”楊平督促著這個孩子,雖然他腳上的鞋已經可以看到腳趾頭了,不過這跟我們關係不大。突然我聽到道路右側有感染者發出的聲音,“噓噓噓!小聲點!”我停下腳步提醒他們,“我過去看看那些感染者在哪裏,才好確定繞開他們的路線。”說完我就蹲著走了過去,躲在一輛廢舊的貨車側麵,探出頭,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感染者不多,隻有六七個。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最近才被感染的,衣服還不是那麼破舊,了解到大概情況後,我慢慢退了回來,“那邊有六七個感染者,不是很多,我們隻要繼續往前走,不要發出大的聲響,毫無疑問是可以繞開他們。”我輕聲對他們說,楊平他們點了點頭,於是我們繼續悄無聲息的往前走去,能躲開就躲開,這是我們一直以來都遵守的生存法則。忽然劉奎踢到了一個從車上掉下來的鐵門,鐵門撞到旁邊碎了一地的啤酒瓶上,玻璃碎掉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晚上顯得十分刺耳,後麵那些感染者咯咯咯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急促,這是那些感染者被聲音吸引而發狂的表現,我衝上去一腳把那個傻小子踢翻,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他捂著臉眼神裏充滿了恨意,接著我又給他扇了一耳光,扯著他的領把他提了起來,對著他的身上來了一腳,“草你媽的,趕緊給老子跑!”
真是被這個該死的傻小子害慘了,要不是留著他有用,我早就一槍崩了他!楊平拉著楊旭樂往右邊跑,那邊障礙物多一點,後麵的感染者雖然可以繞開這些障礙物,但他們並不是那麼靈活,所以穿過大量障礙物,可以有效減緩他們的速度。我順手從地上抄起了一根鐵棒,對著後麵跑的最快的也就是離我最近的,那個感染者的腦袋狠狠的敲了過去,瞬間就把這個感染者的腦袋敲出了一道凹痕,把他的大腦神經破壞掉了,他就起不來了。這個感染者的速度很快,後麵的大部分感染者離我們還有十幾米遠。“來的不多,隻有6個了,他們看到了我們,而這個地方又比較開闊,沒有什麼可以躲的地方,況且我們沒有遠超過他們的移動速度,想要甩掉他們還是有有些吃力的,所以還是不開槍用棍子把他們幹掉吧!”楊平邊跑邊說,如果我們一直跑下去,沒有遇到房子或者其他封閉空間的話,是很難擺脫他們的,這荒野不僅僅人煙稀少,感染者也是很少,這給我們創造了一個消滅他們的機會。
想到這裏我就沒有跑了,楊旭樂他們也停了下來,紛紛撿起地上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我任然把那根鐵棍拿在手裏,首當其衝的是一名穿著破休閑夾克的感染者,嘴裏的痰全部流到了衣服上,讓人作嘔,眼睛也變成了妖異的紅色,身上還有被撕抓的痕跡,這個感染者整體顯得非常恐怖,不過我能活到這個年紀,這些感染者也是見了不少,所以沒有感到任何恐懼。他衝過來就用手對著我一頓亂抓,不過在早就已經熟悉了這些感染者攻擊套路的我們麵前,避開他們的攻擊,然後進行反擊是非常容易做到的。其他感染者被楊平他們吸引住的時候,我一棒子敲在了這個感染者的腹部,在他條件反射的蹲下時,又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棒子敲在了他腦袋上,這個感染者直接躺倒了地上,如果他身體裏麵還有活人意識的話,他肯定會在死之前說句謝謝的,因為是我讓他解脫了。他的腦袋已經凹進去了一大塊,這些感染者被狂暴的情緒支配著,不知道疼痛和恐懼,即使這樣他仍然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不知道他是想逃跑還是繼續來攻擊我,最後一下把他的腦袋砸爛了,像是一個爛掉的西瓜,但願你能得到你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