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槍手被感染者不知道追到哪裏去了,現在他在暗我們在明這樣很容易出問題,而且那個槍手槍法好,想的辦法也挺周全,可他卻沒有達成殺掉我們的目的,所以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讓我們也在暗處,這樣就看誰先陰到誰了。”我舔了舔舌頭,這樣在暗處躲著玩陰的是我最擅長的。楊平點了點頭,扶著楊旭樂走到房子的邊緣,我先一步從二樓跳了下去,在落地的時候打了滾,把力卸掉後迅速的躲到一棵樹後麵,對著楊旭樂和楊平示意讓他們趕快下來。由於楊旭樂的手臂不怎麼方便,所以是楊平背著楊旭樂從樹上爬下來的,把楊旭樂放下來後,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右手拿著手槍忍痛警戒著。“走,我們到那棟房子裏去,等天黑之後在行動,現在是上午,視線良好,很難躲過那個家夥的眼睛。”楊平邊說邊往那棟有著十幾層樓高的房子跑去,那棟房子正好在那個人開槍地方的視野之外,楊旭樂跟在楊平的後麵,我則走在最後為他們斷後。
迅速跑到那棟房子裏,上了二樓,這是一棟寫字樓,裏麵都是一些辦公桌電腦,以及滿地不知道幹什麼用的紙張,從這裏正好可以看到我們那輛車子,斜斜的撞在那個飯店的門裏麵,“我們在這裏守著,看看那個混蛋會不會來檢查我們的車子,如果會來檢查,我們就慢慢的跟著他,然後做掉他。既然他是一個人,那麼他就不是狩獵人了,至少不是這個城市的狩獵人,把他做掉這個城市的狩獵人首領也不會說什麼了。”楊平一邊把楊旭樂手臂上纏的布條解下一邊說到,隨後從楊旭樂的背包裏拿出了酒精倒在傷口上,楊旭樂瞬間就把眉頭皺的緊緊的,可是任然不說一句服軟的話,的確是條硬漢子。“我們就在這裏守株待兔,比耐心,看看誰先去動那輛車子,車上還有些食物彈藥和汽油,你們兩個在二樓先等著,我去一樓看著那輛車,就算是那個混蛋穿著防彈衣,我也能把他的腦袋給打碎。”“嗯,你先下去。我幫楊旭樂處理好傷口就去一樓,跟你一起埋伏,如果他到晚上都不來搞這輛車,那我們就在深夜把車子開走,你的黑色衣服還在嗎?”“在,當然在,晚上行動就靠它了。”說完我就壓低了身子慢慢移動到樓下。
我從口袋裏拿出了兩塊風幹的食物,慢慢嚼了起來,眼睛卻四處觀察著。我躲的地方非常隱秘,就在牆角,還用了一塊隨處可見的破布搭在我身上,隻留出一隻眼睛在外麵,外麵的感染者已經沒有了蹤跡,汽車也沒有任何動靜,保持這個姿勢已經大半天了,而楊平也同樣的披著一塊破布,躲在門旁邊,我們倆的視野正好互補,能看到我們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現在是下午了,太陽任然掛在天上,可我和楊平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