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車子之後,從窗戶裏探出身子,把槍對準那些凶神惡煞的混蛋,比了比中指。這幫混蛋還真挺在乎這個鄒政的,居然著急的說出這麼些廢話。這讓我對這個鄒政有些感興趣了,究竟是怎樣一個老大,他的手下才會這般焦急呢?這讓我的好奇心又一次被吊了起來。從窗戶裏退回來,把鄒政的雙手綁在背後,“我說鄒政,我對你很感興趣,為什麼你的那些手下這麼在乎你?”他一身血搞的滿車都是腥氣,我使勁吸了兩口腥氣想讓自己更加興奮一點,保持清醒,因為我知道破車嶺這個地方不好過了。“這跟你有何關係?”說完他就扭過頭對楊平說,“楊平,你救過我的命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隻是你這樣子,怎麼能讓我的兄弟接受你?隻要你放下槍。我可以保證你能在破車嶺的活動範圍之內的安全,至少不會餓肚子。大家在一起就是希望能找到更多吃的,我希望你加入我,你殺了我二十幾個兄弟,沒關係,你這個朋友在我的脖子上劃了兩條印也沒有關係,隻要你放下槍,我絕對能保證你的安全。我隻想告訴你,你救過我的命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鄒政說的誠懇,可鬼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東西,楊平顯然也不是那麼傻的人,“沒關係,你在我的車子上我一樣能活的很好,隻要你能配合我。把他的嘴巴用東西堵住,我不想在聽他胡說八道了。”楊平應該是很信任這個朋友,不過現在又被這樣一個殘酷的現實給打擊到了,你重情義,別人不一定重情義。我現在到是對楊平這個重情義的性子有些不理解了,不過這沒有影響我把粗繩子套到鄒政的嘴巴裏。
我們走出了一段路程,後麵三輛車子果然追了過來,離我們不遠不近,一直吊在後麵也不朝我們攻擊。我很好奇為什麼他們不把我們那輛車子也開上,不用車鑰匙開車,這應該是每個人必學的技能,難道他們這麼著急想要救出鄒政嗎?我更加好奇鄒政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使他們這麼忠心。“杜成,等下我們到破車嶺的時候,務必要小心,雖然我們手上有鄒政,但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你見我什麼時候不小心了,既然他們這麼在乎這個老大,我想他們是不會冒險來攻擊我們的。隻要不做太出格的事情,過破車嶺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我用手捏了捏鄒政的肩膀,疼得鄒政皺起了眉頭。一輛車在前,三輛車在後一直跑到深夜,我們三個又回到了之前伏擊那幫混蛋的小山包,楊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往破車嶺所霸占的那條路開了過去,路上狼藉的屍體和炸毀的車輛,已經被破車嶺的人收拾好了。
遠遠望去,破車嶺那個探照燈仍然四處晃蕩著,很快那輛探照燈就發現了我們,而後麵三輛車也跟的更緊了。從遠處看,破車嶺裏出來至少幾十人站在路旁,似乎在等著鄒政,等來的的確是鄒政,不過是被我們俘虜的鄒政。我把鄒政嘴巴上的繩子給解開,“聽著,讓你後麵那三輛車停下,還有把攔著那條路的路障讓他們拿開。”“你們隻要放下武器,我就能保證你們的安,,”剛把他的繩子解開他就給我來這一套,“閉嘴!讓他們把路障拿開!”楊平對著鄒政吼了起來,這種朋友突然變成敵人的情況出現在他的身上,楊平的心情估計很煩躁吧。“把路障挪開,回來之後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鄒政把頭伸出窗戶外麵,對著站在路旁的人說,“還有告訴後麵那三輛車的兄弟不要跟過來了,我自有辦法。”等他說完我一把將他拉回了車裏。
看到外麵的人都拿著槍對準我們,這讓更加我相信如果車子上沒有鄒政,他們一定會把我們打成馬蜂窩。被這麼多槍指著讓我有一種汗毛倒立的感覺,“鄒哥,不能讓他們走,他們把你帶走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難道想不明白嗎?鄒哥?”一個站在路邊穿著紅色夾克的男人說,“閉嘴混蛋!你信不信我馬上用槍把他的腦袋給轟掉半邊!”我用手槍死死頂住鄒政的腦袋,那個混蛋包括後麵站著的人,看到我這番暴怒,都後退了半步,“羊腿,去把路障打開,讓他們過去,把車子給我我要跟著他們,不能讓老大一個人就這麼過去,老大出了什麼問題我們怎麼辦?”說完那個穿紅色夾克男人就上了一輛車,“來一個也無所謂。”楊平開口了,路障打開後,楊平第一時間衝了出去,還好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後麵跟著一輛破舊的皮卡,就在我們後麵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