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十幾億的人口中,有些人生病之後,送到醫院中,無論多先進的儀器,檢測的結果無一例外:無病。可是病人依舊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飽受著煎熬。
這時應該想到了另外的一種情況:癔病,也就是我們通常所稱的虛病。
而這個世界是否存在神仙,很多的人都想在這輩子之後不想再次輪回人間,其實這一切都隻是因果。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出生在距離東北不遠的一個小村莊裏,這件事還要從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說起。
那一年我五歲,跟同村的孩子們玩到很晚才回家,進門就喊爹叫娘的要吃飯,結果沒等到我爹娘的聲音,倒是聽到了外麵的開門聲。
隻見我爹娘陰沉著臉,從門外走了進來,進來後坐在炕上吧唧吧唧的抽著煙,我這不著調的性子,蹦跳著問我爹,咋地了。
我爹沒說話,又看了一眼我娘,我娘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很明顯臉上還帶著淚珠呢。
當時我娘摸著我的腦袋說,沒事,以後別到處亂跑,特別是不能去村東頭的小河邊。
我懵懂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也沒問是咋回事,吃完飯,我就躺在被窩裏睡覺去了,我爹跟我娘小聲的說了一聲,就出門走了。
躺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被尿憋醒,從炕上爬起來到院子裏上廁所。
農村的廁所都是這樣,廁所都在院子裏的西南角。
打開門,趁著月光還能看清周圍,在院子裏找了棵槐樹,站在下麵,開始撒尿。
正當我撒尿的時候,有人朝著我脖頸子裏吹冷風,也沒在意,頓時周圍一股冷風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冷戰,整個人都清醒了,膽戰心驚的朝著周圍看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到。
提上褲子準備回屋裏,哪成想,就在這時候,看到在我家東屋的窗沿下的旮旯裏,攢鎖著一個小小的黑色的模模糊糊的影子。
為了看清到底是個啥東西,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原來在窗戶那的旮旯裏躲著的,正是今天跟我們一起玩的小夥伴,叫周勝坤。
周勝坤跟我一起長大的,可以說比我大幾個月,平時我們都在一起玩,可以說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
“周勝坤,你在這幹啥呢?被你娘湊了啊?”我詫異的朝著他的身邊走了過去,但是越走越冷,凍得我抱著胳膊,搓著。
“我好冷啊,袁子,你來陪我一起玩吧。”這小子說話的聲音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好像那種從的冰冷的地窖裏發出來的一樣,有種陰森的感覺。
“且,滾回家睡覺去吧,明天我去找你玩,回家晚了你娘又該抽你了。”我說完後,也不管這小子是不是要回家,打了個哈氣,朝著屋子裏走。
“袁子,你來陪我啊。”周勝坤的這句話可是讓我有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陪你大爺,滾回家睡覺去吧,明天帶你玩。”說完這話,隻見周勝坤的嘴角微微的上翹了一下,瞬間消失不見。
我有點疑惑的摸了摸腦袋,這小子啥時候走的啊,咋沒聽到走路的聲音呢,一看這小子肯定是吃完晚飯,沒啥事自己去河邊洗澡去了,要不然他剛剛蹲著的牆角,咋有一灘水呢。
也沒想那麼多,回到屋子裏躺在炕上直接睡覺。
第二天早晨被我娘從被窩裏拉了出來,有些不高興的歎息叫我起床,說是一會帶我去周勝坤的家裏。
一聽這話,我也沒多想,從被窩裏咕嚕起來,胡亂的吃了兩口飯,就跟著我娘去了我嬸子的家裏。
在路上,我娘一直囑咐我,一會到了我嬸子家裏的時候,千萬不要亂說話,乖乖的站在她身邊,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要跟著她。
我點了點頭,那個時候我還小,隻要讓我出去玩,怎麼著都行,先玩了再說。
到了他家門口的時候,隻見在他家的大門上貼著兩個白色的紙,院子裏也站滿了人,從屋子裏傳來陣陣的哭聲。
我倒是沒有害怕,隻是擔心的看著我娘,問我娘咋地了,我娘歎了口氣,帶著我朝著院子裏走了進去,進去後,看到周勝坤躺在屋子的東麵靠北牆的地方,我疑惑的問我娘,他咋地了?
我娘跟我說,昨天我們幾個人一起去河邊玩的時候,晚上我們都回家了,隻有周勝坤沒回家,我們以為他已經回來了,後來到了半夜都沒回家,他家裏人就帶著人去找,最後在村東頭的小河溝裏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