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聽完後有些劍拔弩張的盯著對麵的兩人,那表情就好像是我花錢請來的保鏢一樣。
頓時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將手放在嘴邊,靠近張揚,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張揚,咱能不能不這樣,況且我現在也沒事了。”
他臉上的表情這才故作輕鬆的放鬆了很多,不得不說,出門如果是帶上張揚這樣的,也是會安全很多。
畢竟這小子在大學的三年中,沒少在籃球場上和健身房裏的少灑下汗水,也就練就出了他一身的腱子肉,就這麼說吧,如果這小子就是個頭矮了點,要不然就跟一個活脫脫的從NBA出來的籃球運動員一樣。
二神朱一誌湊到我耳邊,輕聲的嘀咕:“小哥,啥時候請來了個這樣的保鏢,看起來挺不錯的,真是威武又霸氣啊,那天可是把我們好一頓揍。”
一聽這話,我真想大聲的罵一句二神朱一誌,這他娘的是老子的兄弟,是老子用命換來的,哪裏是花錢請來的保鏢。
越是到了後來的時候,我越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兄弟之間用生命換來的信任,可是要比世界上任何的一種情感還要珍貴,還要牢固。
就這樣,我們一行四人坐上了那輛黑色的小轎車裏。
在車上,那個男人又跟我重新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最後這才跟我說,錢方麵的事情好說,隻要是能夠將這件事擺平的話,無論是花多少錢,他都願意出。
而這次沒等到我說話,坐在我身邊的張揚,卻是有點不願意的冷聲一聲,翻著白眼。
“以為我袁哥,是什麼人都能請的起的嗎,再說了,這就不是錢不錢的事,我袁哥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偽君子!”
當然,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另有所指的,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並未插話,也並未多話,畢竟我知道這小子的意思是什麼。
坐在我身邊的朱一誌的臉上卻是有些掛不住了,嘴角微微的抽動了兩下。
等到了一棟大廈的前麵,這才停下了車,我們四人下車後,張揚看著眼前的寫字樓,十分詫異的問道:“不是說去住的地方,咋還到寫字樓了?”
“小哥,是這樣的,這次請您來,還有其他的一點小事情,想請您幫忙,隻是不知道您會不會幫我們這個忙,所以這才先把您請到這來了。”
那人瞄了一眼二神朱一誌,兩人就好像是早就已經商量好的一般,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果不其然,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想過為什麼二神朱一誌會平白無故的,心甘情願的跟在我的身邊,原來這小子是想借著我一步一步的往高處走。
不過,這的確是也沒錯,畢竟人往高處走,隻有水才往低處流。
隻是這在我的眼中看來,就有點太欺人太甚了,如果一個人跟我說,他想要什麼,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我會盡全力的去支持他,助他一臂之力,但是如果跟我用這樣玩心眼的招數的話,不好意思。
沒想到這二神朱一誌便是這樣的人,不過現在我還不想承認心裏的這種想法,畢竟這小子跟在我身邊的時間也挺長的。
誰還沒有一時走錯路的時候,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特娘的,是不是拿我袁哥開玩笑呢,還是拿我袁哥當成螳螂子了啊,咋的,想動手是不是?”
張揚說著,便朝著這兩人揮手便要打過去。
被我看了一眼,這才攔了下來,張揚還是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跟鐵疙瘩一樣的肌肉塊,朝著兩人示威的冷哼了兩聲。
估計是因為之前已經被他揍了一頓,兩人的心中有了畏懼,林峰山這才麵帶笑意的說道:“這樣的小哥,這件事你還不要生氣,是我誤會您了,期初在朱一誌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您跟其他的人都一樣,隻要有錢什麼都能辦。”
停頓了一下後,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現在才知道原來您不是這樣的人,跟其他那些看事的人不一樣,小哥,對不起了,為啥先請您到這來,等我說完了,您就知道了。”
林峰山這才慢慢的又開始講述了後麵發生的事。
但是這件事沒過多久,沒等他高興多久,在公司裏值夜班的人都說,一到了晚上公司裏就有會發生很奇怪的事。
一來二去,晚上再也沒人願意留在公司裏加班,於是,林峰山便想到請會看事的人,或者是道士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便請來了一個風水先生,而這個風水先生是一位道士,據說還是附近遠近聞名的一位道士。
從請來的道士在公司裏做了一場法事後,公司裏倒是也相安無事了下來。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才是噩夢剛剛的開始,後麵的事情,讓他現在想起來都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