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本王嚴重腎虧啊 39 我隻是想看看你的身體(1 / 3)

沒找著?

奇怪了!輕寒昨夜就不在,這都過午了,還不在府裏,那他會去哪兒呢?

原本想讓輕寒去查,但他既然不在,我就隻能下一道密令給手下的死士,命他們查探昨夜行刺黎錚的人。

我相信,我手底下的死士很快就會查到的,沒有人能夠逃得過他們的追查。

在寢殿裏守了大半天,也沒見有什麼動靜,黎錚的傷勢既沒有好轉,也沒有惡化,一直熬到天色將黑,我實在是坐不住了,總覺得心裏慌得緊,要出什麼事,特別想回家。

看看半死不活的黎錚,我知道這會兒我應該在這裏守著,一是為了防止有人硬闖,二是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我也好拿個主意。

可心裏清楚歸清楚,就是克製不住想要回一趟王府的念頭。我走進黎錚,凝神看了看,又叫來太醫詢問一番,確定了他一時半會不會有什麼變故,我還是硬著頭皮出宮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了王府,一路上,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仿佛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牽引著我,告訴我一定要趕緊回家,若是晚上一時半刻,就會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大事。

王府裏很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我還是回來晚了,那件無法挽回的大事還是發生了。

我沒頭蒼蠅一般亂撞,等到我撞到輕寒房裏時,我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輕寒不見了!

隨著輕寒一起不見的,還有他那把五年來從不離身的劍!

昨夜那個重傷黎錚的刺客,必定是輕寒無疑!

我兩腿一軟,順著門框往下一癱,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突然想起了輕寒曾經看見過我脖子上的印痕,那是黎錚吸吮出來的。當時輕寒就很憤怒,還質問我來著,我躲閃的態度明明白白昭示著我是被迫的。

所以昨夜其實輕寒是在隔壁的,但是他忍住了,等到黎錚走了,他就跟了上去,趁其不備,突然襲擊。

一定是這樣的!輕寒為了給我出氣,居然鋌而走險,去行刺了皇帝!

我已經說不清腦子裏在思考些什麼了,心亂如麻,神不守舍,呆呆地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子,才想起來當務之急應該先找到輕寒再說。

我扒著門框,撐著虛軟的身子想要站起來,但腿腳卻怎麼也使不上勁,軟得跟煮糊弄了的麵條似的。

斜刺裏突然伸出一隻沉穩有力的大手,在我腰間一托,略顯冷淡的聲音清晰而平靜:“少主怎麼在地上坐著?”

我僵著脖子緩緩回頭,隻見輕寒那張木然的棺材板臉赫然出現在眼前,臉色既沒有特別紅潤,也沒有特別蒼白。

我猛地吃了一驚,哆嗦著手指著他,顫聲道:“你你你你……”

輕寒將我拉起來,聲音裏帶了微微的暖意:“少主這樣好的興致,大晚上的在這兒賞雪麼?”

我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拉住輕寒的手,將他猛的推進房裏,隨即反手關上了房門。

屋子裏沒點燈,雪光透過輕羅煙紗的窗紙照進來,屋子裏朦朦朧朧的。輕寒的眼睛在昏暗中熠熠生輝,他疑惑地看著我,唇邊勾起一個淡到極致的弧度:“少主?怎麼了?”

我繃著臉不吭聲,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黎錚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況且他身邊總是有幾個高手保護的,如果真的是輕寒,那麼他一定受傷了。再說,刺客都已經下了那麼重的手,明擺著是要黎錚的命,黎錚之所以能活著回宮,唯一的原因就是刺客已經無力下手了。

輕寒淡淡地看著我,見我伸手解他的衣裳,突然摁住了我的手,尷尬道:“少主,你……”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急火火道:“別動,讓我看看!”

輕寒的手卻不肯放開,又抓住了我的手,將我兩手合在掌心裏,遲疑著說:“這……不好吧?少主還是沒出閣的姑娘家……”

“該死的!你想到哪兒去了?我隻是想看看你的身體!”我低低地咒一句,奮力掙開他的手,繼續撕扯他的衣衫。

輕寒低低地笑歎一聲:“好吧,跟著少主的第一日,輕寒就知道,少主早晚有一天會對輕寒下手的。”

……

這人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

老話怎麼說來著,人隻有兩種性格,一種是騷,一種是悶騷。黎錚是前者,輕寒是後者。

我將輕寒的上衣扒下來之後,借著雪光仔細查看他的身體。可雪光太微弱,我看不清,於是氣急敗壞地上手摸索。

我冰涼的手剛貼到輕寒胸前,就聽見他低低地抽了一口冷氣。我有些不好意思,歉然道:“很冷是吧?你忍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隻要輕寒沒受傷,不論是不是他做的,這事我都能壓下來。

我一點一點地摸遍輕寒胸前腹部肋下的肌膚,隻覺得觸手炙熱,順滑無比,連個蚊子包都沒有。

我心裏小小地舒了半口氣,抓著他的肩膀一轉,他十分配合,轉了個身,後背對著我,我又開始摸他的後背。如此前胸後背摸完一遍,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頓時放心下來,大口大口地急喘,釋放壓抑已久的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