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這坑爹的第二春 90 懷了野男人的野種(1 / 2)

這個傻丫頭,她還不知道東黎生變,皇權更替,老祖宗在宮裏不知情形如何,黎錚在陵安更是步履維艱!

在南楚,我雖然沒有餘力過多地打聽東黎的情況,但是拿腳趾頭想,都知道老祖宗現在一定很艱難。

大皇子黎虔登基,麗貴妃就成了太後,老祖宗是太皇太後。有太後在,太皇太後還能有什麼作為?老祖宗謹守“後宮不得幹政”的祖宗規矩,從不插手朝中事務,再加上先前為了救二皇子黎睿,老祖宗狠下心來用黎虔的血換給黎睿,麗貴妃早就記恨老祖宗了。

如今皇權更替,麗貴妃成了太後,小皇帝才不過兩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奶娃娃,朝中大事小情還不是麗貴妃的母家說了算?老祖宗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黎錚未死的消息這會兒一定已經傳回京城了,假如我是麗貴妃,我是絕不願從太後的寶座上退下來,將皇位還給黎錚,自己繼續做貴妃,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熬出頭。

假如我是黎錚,即便麗貴妃讓出太後之位,令自己的兒子退位,將皇位雙手奉還,我也絕不可能容下麗貴妃母子,為日後的帝位更替留下隱患。

再者,麗貴妃的母家也容不得黎錚活著,回來奪已經到手的皇位與權勢富貴。

楚炎算得很準,他本就是帝王之身,想要掐算人心,簡直易如反掌。一切都如他所料那般,這場仗勢必會打,無可避免,東黎的江山也會因此動蕩,民生凋敝,給南楚可乘之機。

“勺子,你說你那個輕寒要是知道你逃了,他會不會氣死?”瓊姿捂著肚子直樂,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我冷冷地回道:“沒有輕寒,輕寒早就死在兩年前的那個雪夜了。”

“你不是一口一個輕寒叫得很親熱麼?”瓊姿驚奇地瞪大了眼睛,“怎麼?他又幹什麼背主之事了?”

我淡淡地掃她一眼,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有委屈,才能求全。瓊姿,你一定要記住,不能逞強的時候,就一定要示弱。”

瓊姿嘴一咧,縮著脖子搖了搖頭,咕噥了幾聲。

我有心想先將現下的狀況說與她知曉,可她這麼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我說了,她指不定要如何了,想想,也就作罷了。

這種煩心事,還是煩我一個人好了,至於瓊姿,且讓她多樂嗬幾天吧!

馬車飛速行駛,靜夜裏唯有車輪碾過地麵的聲音,瓊姿見我不理她,也沒了興致,懨懨地躺了一會兒,就打起了淺淺的鼾。

小葉的腦袋也直往下栽,過了最初的興奮勁兒,疲累就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我也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來勁,索性往車廂裏一倒,躺下來睡大頭覺。

楚炎很快就會發現我逃跑了,如今老爹和黎錚都在陵安,陵安在西北方向,他一定會往西北方向追。因此,我們走的是正北,等到過了邊境再往西折。這樣一來,雖然要多走很多路,但是安全係數要高得多。

輕車簡騎,行速還是非常快的,這一路上,一方麵是為了隱藏行跡,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節約時間,我們並沒有過多地留意當下的局勢。

直到安全地出了南楚邊境,進入東黎境內,我們才敢鬆下半口氣,在一個小鎮歇了歇腳,上一家小飯鋪子吃點兒熱食。

飯菜剛端上來,我就吃不下去了——因為我聽到了一個壞消息。

這時候正是飯點兒,食客頗多,等著上菜的間隙,很多人都在聊天,其中隔壁桌的客人聊的正是當下的局勢。

東黎這邊,老爹帶著麾下將士一路打過來,已經徹底收複了失地,將杜綸與他的奸黨們一網打盡,全數誅除。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往北走,向金麟行進了。

金麟遠在千裏之外,那邊的局勢如何,隔壁桌的客人並沒有多說,但他們卻說了一個關於我的消息。

南楚皇後韶華被反賊擄走,南楚朝廷曾派出大隊人馬援救,但派出去的人馬卻連反賊的影兒都沒見著,三天前已經發布了海捕文書,全國範圍內抓捕反賊,營救皇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楚皇後已經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算算日子,我懷上身孕的時候應該是四月底五月初,就在我們前往陵安城的途中,今日已經是七月中旬了,我的的確確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可是到了陵安城的時候是端陽節,第三天我就被抓了,這懷孕的時間太尷尬。楚炎特意放話出來,強調我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用心真是險惡之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