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悅?是!她怎麼了?”怎麼牽扯到她了?還真是警局電話嗎?
“這個,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總之,您太太出了點事,傷人了…能請您過來一下嗎?我們的地址是…”
“我馬上過去!”
掛斷手機,殷以霆蹭的站了起來,隨即,按下了另一組號碼:“羅青,替我聯係炎之,馬上去市中警局!”
傷人?
放下電話,殷以霆的腦子還一團亂麻:她能傷什麼人?還被扣到警局了?她不會有事吧!
急匆匆地,拿了車鑰匙,殷以霆就飛速離去,一路直奔目的地。
剛一下車,恰好,另一邊,黑炎之也到了。
“什麼事?你殷大少爺還搞不定?這麼急?風風火火地,還讓我必須親自出馬?你知不知道,我正跟客人討論官司呢!”
“少囉嗦!肯定是非你不行的事兒!加倍給你酬勞!”
進門,兩人便直接被領到了一側的審訊室,拐角處,又一個男人也是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夏旭?
一見是林蕭的老公,兩人眸光一個交彙,當即明白,事情恐怕是不小,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沒有說話,三人一起進了角落裏側一間審訊室。
剛一進門,千悅跟林蕭就分別衝了過來:“老公?!”
見千悅的頭發有些亂,脖子也有些血痕,殷以霆當即抱緊了她,看了下她的脖頸:“怎麼回事?怎麼弄得?疼不疼?”
這兩人怎麼搞的?打架打到警局來了嗎?
搖了搖頭,千悅懸著的一顆心頓時也安了下來,當即嘟囔著解釋道:
“有人打劫我們…我不小心把人踢殘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踢那麼準,就把他踢…進醫院了!”
“你們是華千悅、林蕭的老公?你們的太太把人命根子打斷了,已經是一級傷殘了,現在病人要告你們故意傷人…所以,我們要把兩位小姐暫時拘留,讓你們來辦個手續!”
一聽,千悅嚇得眼眶就紅了:“不關林蕭的事兒,是我一個人踢的!要拘留,拘我吧!明明是他要搶我的項鏈,我才踢他的…他還拿了我們的錢包!為什麼拘我?”
雖然自己也害怕坐牢,可人是她踢的,她拉著朋友出來逛的,也是她為了保護項鏈,死命踢的,她沒想到會傷人這麼重?直接把人命根子弄斷了!
邊說,她還邊往殷以霆懷裏躲,聲音也非常小,這會兒她是真得怕了。
“不,我們一起踢的!我們不算自衛嗎?”
“小姐,你們自衛把人踢殘廢了?下手太重了吧!”
警察一句話,殷以霆當即道:“我要保釋我太太、還有她朋友!”
“故意傷人罪,不能保釋!”
工作人員一開口,黑炎之當即站了出來:
“你什麼時候成法官了?案子都沒審,你都能定罪了?我的當事人的行為是屬於正當防衛,如果,查實兩位小姐的錢包確實在受害人身上出現過,我們還要控告受害人搶劫呢!依據法律,刑事案件未定案前,你有權拘留!可未定案前,隻是‘涉嫌’,對涉嫌人員,我們有權保釋!請注意你的用詞,否則,我會先告你蓄意誹謗、栽贓、汙蔑!現在,我要保釋我的兩位當事人!”
黑炎之一席話,包往桌上一拍,裏側的辦事人員頓時啞口無言,半天沒敢亂動。
可一想,受傷的人是局長的什麼外戚的小舅子,他又有些猶豫!
受不了這些廢物,殷以霆直接對黑炎之道:“給他們局長打電話!”
果然,一個電話過去,不到五分鍾,人就滿頭大汗地跑來了:
“誤會!誤會!一切全是誤會,殷總,黑律師,別往心裏去!手下人不懂事…”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警官還呆愣地道:“可是,局長,受傷的人是您…小舅子!”
“管他是誰?天皇老子也得按規矩辦!還不趕緊去補個保釋手續?去——”轉身,局長氣衝衝地一腳踹了過去。
一句話,殷以霆卻聽得真真的,原來跟他還沾親帶故?
“秦局長,是吧!看來我雷霆集團的資助,你是不稀罕了?還是您的小舅子比較重要…我下次是不是還跟…說話了?”
冷颼颼地說著,殷以霆還示意地看了看上麵:他以為他上麵沒人了?
“殷總千萬別生氣,絕對是誤會…誤會,手下狗眼不識金鑲玉,得罪了殷太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