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源市一個不算高檔的紅苑小區裏,九樓一間三室一廳的住房中,俊男少女竟然住了七個人。
李果就是其中一個,不過李果算不上俊男,有點土氣的他,扔在大街中估計都不會有人願意多看上一眼。
李果離開老家隨著表哥來到廣源市打工,這已經是第三個月了,雖然李果現在也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城裏人,可是他那微薄的工資,真的除了開銷,不夠他買一件體麵的衣裝。
李果的表哥,在廣源市中心的一家世紀夜總會做業務,李果現在名譽上的表嫂,是世紀裏的媽咪,帶了一幫做台的姑娘,由於在外都不容易,所以有幾個姑娘就和李果的表嫂住在了一起,相互有個照應。
剛開始人並沒有這麼多,隻是隨著各種機緣巧合,這間住房中才出現現在七人同住的壯舉。
李果當然也是其中一個,他的巧合是由於剛出來不久,租不起房子,當然這也許是另一種機緣。
不知道是李果的幸運,還是李果的不幸,讓他一個剛見過世麵不久的毛頭小夥,住進一群妖精的府邸,當然他表哥除外。
由於住在這裏的姑娘都是沒有男朋友的主,又加上在夜總會上班,女孩都比較開放,時不時便挑逗一下,讓這個還沒來得及經人事的李果,堪堪幾次都要把持不住。
由於表哥表嫂的關係,李果也在世紀上班,不過沒有他表哥業務經理那麼體麵,當然工作的職稱還是挺霸氣,那就是世紀的少爺。
這裏的少爺可不是,吃喝有人準備好,享福的主,而是一份很辛苦的差事,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和服務員差不多。
不過今天李果沒有上班,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昨天天降橫禍,兩撥客人打架,一不小心,李果卻被破了相。
老板當然不是認為李果為公司做了多大貢獻,特意給李果放假休息,而是怕李果那破了相的臉,嚇到客人,所以允許李果在家休養兩天,當然是無薪的。
李果今天一個人在家很是無聊,男人無聊,就容易下身思考,李果此時把這寂寞男的這點優點,表現的淋淋盡致,所以一番天人交戰後,李果再難壓抑心裏的煩躁,收拾一番準備出去逛逛,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卻響了。
“誰這時候回來了?”現在晚上八點多一點,按說住在這個屋子的人都應該在上班才是,所以李果感覺有點奇怪。
“哇!好大的酒氣!”李果剛剛打開房門,便迎麵撲來一陣酒風,熏得李果差點做嘔。
還沒等李果壓下胃裏的翻滾,一個柔軟夾雜著熏人作嘔的軀體,便撲進了李果的懷裏。
“你為什麼要狠心的離開我,我到底哪點對你不好?你說,你說給我聽,我改好不好!”
李果一下忘記了令人作嘔的酒氣,滿腦子都是懷裏的柔軟,甚至對方說的話,他甚至都沒有聽進去一句。
李果雖然沒經過人事,可是這兩個月以來,他什麼還能不懂,更加上他這兩個月作為五個少女的挑逗對象,他那平靜的身體,早已氣血上湧,不是一直沒有機會,加上他那還殘留的微弱意誌,早以做下不知道什麼驚天大事。
今天一個人在家,本義心裏空虛,不是兜裏不爭氣,現在估計已經去把童子之身交代在哪裏,現在忽然溫柔入懷,他那還有心思考慮其它,不是懷裏是相識之人,估計他已經獸性爆發,立刻馬上拿下懷中之人。
“張娟,你怎麼喝那麼多酒?”艱難的壓下身的獸欲,李果把張娟攙扶到了張娟的閨房裏,雖然這個閨房,李果這兩個月沒少進來作惡,但是今天李果總是感覺渾身陣陣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