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造訪世紀哲人。(2 / 3)

來時的打算背著欲望,和紅衣少年一起繼續趕路。不久,他們看到看到了世紀哲人的府第,那是一座宮殿,建在雲霧繚繞的山腰上。第二天上午,走完最後一級石階,他們到了世紀哲人的宮殿門前,兩頭獅子看守著大門。

紅衣少年:“這城堡真夠氣派!”

欲望:“要是我有這樣的城堡,我也會樂於埋頭研究科學的!”

來時的打算:“守衛者們,你們的主人呢?”

獅子:

“不分冬夏與春秋,

不分夜晚與白晝,

我們博學的主人,血統高貴的世紀哲人,

他正在潛心於偉大的研究。

舍棄世俗的享樂,

投身孤獨的漫遊,

為要登上那至高的頂峰,

特安排我們在此把守。”

紅衣少年:“這畜生居然企圖模仿人類獨有的矯揉造作。”

獅子:“留心,年輕人!這裏是科學的聖地!”

紅衣少年:“如果不能放行,那麼煩勞大駕通報一聲。”

螢火蟲從門縫探出頭對門外的人說:“請稍等!”

寬敞雜亂的實驗室裏,那時世紀哲人正在製作一個星係模型。

螢火蟲上前稟報:

“門外有兩個落魄的客人。”

世紀哲人:“兩個嗎?”

世紀哲人的日程表:“今天應該是感知力一隊元素前來造訪。”

世紀哲人:“那就該是十幾個了。”

螢火蟲:“門外有兩個落魄的客人!”

世紀哲人:“請他們到客廳稍事休息,直至身心恢複正常。”

螢火蟲:“去也!”

幾分鍾後,世紀哲人來到客廳裏招待幾位訪客。

世紀哲人:“各位光臨寒舍,不勝榮幸,不知微薄茶飲能否令你們滿意。”

來時的打算:“看來先生在養生學的造詣不輸於科學啊!就連這張地毯,完全是一件藝術精品,料想它經過先生指點。”

世紀哲人:“它們本是一家。信仰沒和你們一起來嗎?”

欲望:“他已經和我合而為一了!”

世紀哲人:“原來如此。這位是?”

來時的打算:“我們的朋友!”

紅衣少年:“一個旅者,一個路人。”

世紀哲人:“既然不辭旅途艱辛遠道而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紅衣少年:“沒有。”

饑餓精靈們一擁而上,將紅衣少年團團圍住,齊聲唱:

“門外來了個門外漢,

粗魯無禮甚混蛋!

快快低頭認個錯,

否則我們就把你變成美食家們的腹中餐!”

世紀哲人嗬斥饑餓精靈退下。

紅衣少年:“我這次來的最大收獲是喝了一杯提神醒腦的熱茶。不可否認,這些衡器量器都無限精密,從理論到實踐也落實得精彩,然而隻是沒聽見人魚的歌唱。難道您不認為這小小的缺陷把一切成就都抹殺了嗎?多年來我自己是很注意這一點的。”

世紀哲人:“讓您見笑了!”

紅衣少年:“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您是否讚同秩序的源頭是某個神秘的元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