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玲嬌聲道:“大師,我還是不放心,回去都睡不著,想大師再幫我瞧瞧,您看?”這是王楓教給她這麼的。
鳴蟬子眉毛一挑:“噢?那沒問題,請阮女士移步到內室,這裏人多嘈雜的。”見那個年輕人始終微笑著不發一言,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來頭?是楊紫玲的司機麼還是她的秘書?看起來似乎都不像。
他將楊紫玲讓到他的私人內室,果然那個年輕人也不聲不響的跟了進來,照例肅客入座,自有弟子奉上清茶,一般來,能夠進到老道所謂內室的,都是有點來曆或者身份的人,弟子們自然都會心伺候。
現在鳴蟬子的弟子已經不少了,有一大半都是記名弟子,有家有業在白川市工作的人士,還有幾十個是他的隨修弟子,鳴蟬子選的都是一些年輕人,除了每跟著他學道,基本就跟打雜差不多了,當然弟子們都是心甘情願,求之不得的。
管吃管住,每月還有一兩千的零花錢,話他對於弟子相待的也不薄了。當然這也是普通弟子的待遇,有幾個心腹弟子,鳴蟬子幹脆給他們發工資了,當然不是以薪水的名義了。
這幾個心腹弟子都或多或少的都見過鳴蟬子顯露出來的一些“絕技”,所以對他都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
其中還有幾個妙齡女郎,不過鳴蟬子卻還沒有對她們下手,這都是養在圈裏的羊兒,種在田地的稻穀,隨時都可以收割的,所以他不著急。
他的目標可是閱盡春色,嚐遍美味,現在正在籌備階段,不能猴急露出尖牙,等到時機成熟,要保證自己每的每一份大餐都充實可口,回味無窮,他甚至已經預感到,以後自己可能都需要擔憂美食太多,一張嘴吃不過來的,因為現在看來,形勢一片大好有沒有?
當然他也沒有一直閑著,偶爾有中意的,較容易的得手的,比如像是楊紫玲這樣情況的一些熟女,他還是可以當做零嘴,簡單的嚐一嚐,給他的好胃口來墊個底的。
因為這些女人不但容易得手,姿容保養還都不錯,最關鍵的是她們就算知道自己被鳴蟬子騙了色,奪了身子,也絕不會出去聲張的,因為她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有家室,有事業,有名聲,這種風流事是絕不能傳出去的,因為失貞事,丟了名聲,那就事大了。
當然更多的可能是這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話得到大師的愛護,那不就等於請了一張可以破解危難的生死符了麼?再大師的床上功夫那可真不是的蓋的,嚐過大師的手段以後便念念不忘,還渴望著大師再次臨幸的不用問也自有人在。
不過因為鳴蟬子的口味是很挑剔的,所以目前吃到嘴和想要吃的還真不多,楊紫玲算是一個,但今看這意思,似乎煮熟的鴨子還要飛了?
“怎麼楊女士對道人昨日的診斷還有存疑?有何話直就是了。”鳴蟬子還是很有風度的微笑道。
“大師,我是楊主席的同事,市醫院中醫科的醫生,以我看來,楊主席氣血不足,略有微虧是有的,隻怕還沒有大師所的那麼嚴重,或是大師另有什麼高見?可否見教一二?”不待楊紫玲回答,王楓便直接插話道。
鳴蟬子笑道:“噢?這位是”心原來是一個年輕醫生,看來是聽楊紫玲了自己診斷的事情不大相信,找他看了,嗬嗬,好年輕的中醫啊,跟老道來這套,你還差點火候。
“大師,這位是來自海城的王楓醫生,他的醫術還是很高明的,所以”阮文秀忙介紹道。
鳴蟬子道:“不必了,我知道,嗬嗬,不知王醫生對此又有何高見呢?”他根本沒有將這個年輕醫生看在眼裏,盡管他一表非俗,但未免也太年輕了一點,隻要自己略施計,保準嚇的他屁滾尿流。
“高見不敢當,低見倒是有一些,大師,我也略同相術,我瞧你這麵相頗有漫山綿延之勢,方才進山時,我見這鳥嘴山上百花叢生,爭奇鬥豔,真是歎為觀止,不料在你大師的臉上,也是如此燦爛呢。”王楓答非所問的道。
鳴蟬子卻驀然一驚,這是話裏有話啊,什麼叫百花從生,漫山遍野,還綿延到了自己的麵相上?不如直接自己臉上桃花朵朵開得了。這是暗示自己是采花者的意思麼,這個年輕人到底是醫生還是相士?
要他是來請教的鳴蟬子是不信的,但要他是來砸場子卻也不像,一來他沒有在外麵大庭廣眾之下大吵大鬧,二來他隻身一人,又是跟著楊紫玲來的,肯定不是來鬧事,那他的來意究竟是什麼呢?這話又有什麼深意,難道是點化老道的不成?
“我瞧王主任臉上的春色也不少,桃花朵朵哪,哈哈哈。”鳴蟬子的話也的莫名其妙,唐玄的臉上的桃花太過明顯,但凡是會相術的人,一眼就能瞧出來,鳴蟬子自然不在話下。既然你王楓看了我老道的麵相,那我瞧瞧你總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