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兄弟小聲道:“哎哎,你們說咱們老大是不是被這幾個黑妞兒給鬧的發虛了啊?這幾個女孩子身體可都不錯啊,又是十七八歲正當年,又是四個對一個,老大他這麼大年紀了能受得了?別說他,哥幾個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誰敢跟她們四個連睡三天?”
一陣壓抑的竊笑聲過後,忽然另一個兄弟小聲道:“其實你們都不知道……但我可以明著告訴你們,咱們老大肯定不是因為這個犯的病,老大他……跟你們想的有點不一樣,嘿嘿。”這話一出自然就有好奇的,一個勁兒的問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人抵死也不肯說,兩外的三個則往死裏逼問,他媽的你要不就別放屁,要是放屁你就別縮回去,放屁放一半你他麼的不怕我們熏死,也不怕憋死你自己個兒?齊利民一直默默無語,其實他知道老大的那個令人惡心的癖好,但卻也沒有出聲製止手下們的討論。
媽的自己何苦的呢,就算幫他維護這一點可憐的秘密又能怎麼樣?他知道了還會感激自己不成?在他的眼裏自己大概就是一條看門狗而已,剛才那副嘴臉齊利民可是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了。
最令他感到沒有麵子的就是被曆長修趕出來,這不就是一條失寵的老狗的待遇麼?自己為了他出生入死,四處廝殺,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背上了多少起案子?這些案子現在看起來是都沒事,但有一天要是警方計較起來,那自己可能就是一個妥妥的無期!
為了你老大付出了這麼多,就算不當自己是心腹兄弟,那也不能把我當做是一條狗吧?他保持了沉默,那個說話說一半的家夥自然也心領神會,悄聲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要傳出去去,要不然老大肯定扒了咱們的皮!”大家都表示同意,絕不外泄老大的秘密!
那個家夥繪聲繪色,添油加速的將曆長修的私密事情描述了一遍,聽得三個人瞠目結舌,半晌都沒人出聲。我靠的,這消息也太他們的火爆了吧?以前隻是知道老大好色,但沒想要竟然還是這麼個好色法?老大是太監啊原來,太監還招惹禍害人家女孩子,那就是變態了。
原來老大就是太監變態的結合物,我靠的,這話還真的不能外傳呢,老大是個死太監死變態,傳出去被人知道了,自己這些做小弟的臉上也沒有什麼光彩。
曆長修躺在自己的特製的大床上,四個黑人女孩子都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身邊,黑色如緞子一樣光滑柔軟又彈性十足的皮膚令曆長修的心情再一次平靜下來。他的手不停的在四個女孩子的身上遊走,時而用力的揉捏一下,惹得女孩一聲尖叫,他就滿足的笑起來。
家裏是安全的,身邊又有四個女孩子陪著,曆長修終於可以安心的閉上眼睛休息了。也許是剛才在醫院裏折騰的太累了,他似乎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但是香甜的睡眠並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因為他忽然又被一種奇怪的聲音給驚醒了。
睜開眼睛屋子裏的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給調節的很暗很暗,甚至窗簾外的燈火夜色都能夠透進來一絲光亮。他還是在床上躺的好好的,可是身邊的女孩子卻都不見了,一個人背對著自己躺在床的另一側,嘴裏似乎還在念念有詞……
曆長修想要大聲喊,但是卻又強自忍耐了下去,就怕自己一喊,樓下的齊利民他們一上來,結果又是空空如也。自己已經在醫院裏鬧出了兩個大笑話,不能在家裏再來一次吧?這回索性咬牙堅持下去,就算是女鬼他也認了,非要撕下她的畫皮來!
於是盡量壓低聲音道:“喂,你是誰?”那個背影似乎也嚇了一跳,因為身子抖動了一下,卻見他慢慢的回過頭,露出了一臉的驚訝:“喂喂,你是誰?”這人卻不是什麼女鬼,而是曆長修他自己!
曆長修的手都在抖個不停,心髒也又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這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他現在都顧不上吃藥了,因為他見到了比鬼更可怕的東西——————他自己,曆長修。
那個曆長修就跟每天鏡子裏的自己一模一樣,就算有人說他是假的曆長修自己可能都不答應。但如果身邊的這個曆長修是真的,那麼自己又是誰呢?
曆長修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現在深呼吸不是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而是為了延續他的生命了,因為感覺自己很可能就因為一口氣上不來而隨時窒息過去。
他現在隻有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那個自己顯得比自己還吃驚:“我是曆長修,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這聲音雖然很低,但卻又似乎驚雷滾滾,震耳欲聾。曆長修眼前驀地一黑,心跳的感覺就要跳出喉嚨了,因為這個人說話的聲音跟自己也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