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不容她閃躲,將她的頭牢牢的固定住,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問:“你到底怎麼了?”
葉初夏很不自在,她的眸光左閃右閃,卻怎麼也閃躲不開,直直對上容君烈的眸光,她想起葉琳說的話仍覺得很氣憤,“君烈,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跟葉琳有沒有發生關係?”
容君烈一怔,剛想說話,葉初夏卻道:“不是我離開的那四年,是上次你送我去美國時,你為什麼要去見葉琳?為什麼哪晚我打葉琳的電話,是你接著的,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又是你曾經深愛的人,你們有沒有……”
問到後麵,她都覺得難以啟齒,可是這事若不說清楚,遲早都將成為他們吵架的導火線。
“沒有。”容君烈想都沒想,斬釘截鐵的道,“那晚我給她下了迷藥,她並不知道跟她上床的人是我。”
“你費盡周折接近她,拿自己為餌,到底是為什麼?”這才是她的心結,她總覺得她離開的那些天,發生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說來話長,等真相水落石出那天,我會告訴你。但是你不可以再懷疑我跟葉琳有什麼,四年我都能為你守身如玉,不可能連四天都熬不住,不要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了,好嗎?”剛才她的話是真的傷到了他,一想到她有可能會放棄自己,他就心慌意亂。
葉初夏不依,“為什麼要等到真相水落石出那天,為什麼現在不告訴我?君烈,我們是夫妻,一切威脅到你我的事情,你都應該告訴我,讓我們共同承擔,你知道夫妻真正的定義是什麼嗎?”
“什麼?”
“禍福與共,生死相同。”葉初夏輕輕的道,她不願意當個在他保護傘下什麼也知道的小傻子,她想跟他共同麵對生活中的一切挫折,這才是夫妻。
容君烈喃喃重複,“禍福與共,生死相同。”他以為,他能夠給她的幸福,就是將她保護得滴水不漏,原來他到底還是輕忽了婚姻的真諦。
“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嚴重到要你犧牲色相去接近她?”
容君烈沉吟了一下,然後認真地看著她,“我說了實話你不要生氣。”
“嗯,不管是什麼,我都當昨日雲煙。”葉初夏鄭重道。
“保證?”
“嗯,保證!”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但是你還是懷疑這件事跟葉琳有關係?”
“嗯,你還記得四年前,你拿去與艾瑞克集團融資的策劃案,最後落在我手裏了,那份策劃案是經過葉琳的手傳到容達集團來的。”容君烈淡淡道,那件事已事過境遷,當時出現的抄襲門,實際上他到現在還覺得很委屈,因為當時自己在她心裏竟是那樣的不堪。
葉初夏仔細回想當年的情形,此時才驚覺自己真的是誤會了他,她柔聲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那樣想你的,但是當時對於我來說,那份策劃案是挽救葉氏的唯一方案。”
“事情都過去了,我不也同樣誤會過你,小九,以後你心裏想什麼,懷疑什麼,都來問我,不要憋著胡思亂想,像今晚一樣胡亂撒潑,我今天是努力克製住了,萬一哪天我忍不住,又傷了你怎麼辦?”容君烈將她按進懷裏,想到她先前說的話,心裏還一陣陣的刺疼。
葉初夏不好意思地看著他,“我這是孕期綜合症,你要理解一下啊。”
容君烈無奈的親了親她,然後越親越上癮,他的手指從她的上衣邊緣探上去,解了她的衣扣,一手握住她的豐盈,喃喃道:“小九,我餓了,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