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聲道:“別動。”
葉初夏慌亂極了,雖然兩人已經很親密了,可是她還是羞於麵對夫妻間的情事。自那日他在車裏強占了自己後,兩人差不多快一個月沒有親熱了,此時她的心既期待又慌張。
偏頭看向床上的鬧鍾,已經八點了,她忙不迭地要從他身上下來,大腿無意間碰到他,隻聽他狠狠地倒抽了口氣,罵道:“你要弄死我了。”
葉初夏的臉紅得快滴血了,她騎在他身上,上不得下不去,急急道:“八點了,該送小魚兒去上學了,再晚就遲到了。”
“不會,我很快的。”容君烈將她拉下來,下身無意識的向她靠了靠,表示自己真的不能再等。她的唇再次被他吻住,一番唇齒纏綿後,容君烈越發欲火難耐,一隻開始四處作亂。
他已經憋得太久了,再憋下去,他會欲火焚身而死的。
葉初夏吸了口氣,剛要推開他的手,身後的門已經被人推開,小魚兒小小的身子出現在的門口,疑惑地看著父母奇怪的姿勢,“爸爸,媽咪,你們在做什麼?”
兒子稚嫩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葉初夏渾身一激,頓時清醒過來。趁他還在怔愣時,她慌不迭地從容君烈身上翻下來,一不小心又刮到他的堅硬,隻聽他哀嚎了一聲,她紅著臉匆匆跑進浴室。
小魚兒撲過來,蹬了鞋子爬到床上,興奮道:“爸爸,我也要騎馬,我也要騎馬……”
容君烈滿頭黑線,下身還腫脹不休呢,可是敗興的是他兒子,他隻能淚流滿麵的當起馬來,駝著兒子在床上爬來爬去。
小魚兒很興奮,卻還是不滿的嘀咕,“爸爸,剛才媽咪不是這樣騎的……”
容君烈冷汗,看來以後要跟小九親熱得鎖上門了,萬一兒子撞見什麼限製級的畫麵,會汙染他純潔的小心靈的。
吃過早飯,葉初夏送父子倆出門,容君烈傾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抱著小魚兒下樓去了。葉初夏直到看到他們消失在電梯間,這才反身進門繼續整理行李。
他們帶來的東西不多,沒多久就整理好了,她又去隔壁小魚兒的房間,把小魚兒的衣服拿出來放進衣櫃裏,收拾到最後,她下意識摸著行李箱的暗格,觸到那裏有個方盒子,她微微一笑。她取出盒子,晃動間,裏麵竟似什麼東西也沒有,她連忙打開來看,老爺子送的那把鑰匙,當真不見了。
她連忙將衣服從櫃子裏抱出來,一件一件的抖,看有沒有落在衣服裏,可是她全抖完了,仍舊沒有看到那把鑰匙。她不知道這把鑰匙是做什麼用的,當時容老爺子將鑰匙送給小魚兒時,臉色極是凝重,可見這對容家來說,應該是極寶貴的東西,她把鑰匙丟了,若是爺爺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責怪她。
家裏就幾個人,葉初夏又將東西藏得很隱秘,應該沒人會知道,可是鑰匙為什麼會不翼而飛呢?葉初夏此時深深的責怪自己,如此貴重的東西,她怎麼不好好收著。
可是責怪自己也沒有用,她猶豫著想給容君烈打個電話,又想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算那鑰匙是保險箱的鑰匙,撿到的人也不可能會知道是容家的東西。
她如此安慰自己,心便放寬了一點,孰不知道,真是因為鑰匙遺失,反而惹出滔天大禍。
…… …… ……
程氏企業贏得鴻瑞閣的招標,程楓近來極是得意,他曾經向葉明磊求助,葉明磊卻置之不理。在市政府狹路遇上葉明磊時,他有意過去炫耀,“葉總,好久不見。”
葉明磊正與年輕的市委書記梁禦風交談著什麼,葉明磊停下來,偏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神情淡淡的,與他點了點頭。程楓被他這不冷不熱的態度搞得火大,更是不肯識相離開。
他看向一旁長得極妖孽的男人,笑道:“梁書記,久仰大名,今天有幸一見,幸會幸會!”
梁禦風神情冷淡,瞅了他的手一眼,並沒有與他相握,看向葉明磊,“你們先聊。”說完他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