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到族長,隻好回來,直到商戰在中國出了事,她怕商翩翩會受他連累,給她改名白有鳳,將她嫁給了當時在美國很負盛名的容家。然後心灰意冷的去了巴西,沒想到卻在偶然間碰到了藍色人種族人,於是跟著他回了原始部落。
葉初夏聽完,簡直唏噓不已,沒想到小魚兒的藍發之秘,是從祖輩遺傳下來的,“那也就是說,我們根本不是表兄妹?”
容君烈心情很好,捏了捏她的臉蛋,“對,我們不是表兄妹,現在不擔心了?”
葉初夏點點頭,後來想到基因遺傳的厲害,她臉色又是一白,“為什麼你媽沒有遺傳到藍色人種的基因,反倒是小魚兒遺傳了,我肚子裏這個小家夥會不會變成藍頭發藍皮膚的怪物?”
兩人剛落下的心因為她的話又吊在了半空中,隔代遺傳啊,你可真害人!
“不會的,不會的,頂多是黑發藍膚的怪物。”容君烈不想讓她太過擔心,打趣道。葉初夏見他還有心思打趣自己,一時氣憤,控製不住一腳蹬他,容君烈傷未好,被她這一腳蹬到腿上的重傷處,疼得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不停的抽氣。
葉初夏這才發現自己鬧過頭了,她連忙傾身去看,結果他昨晚運動過度,本來傷口就裂開了,這時又被她重創,鮮血淋淋的,葉初夏腦袋一懵,連滾帶爬地跳下床去給他拿燒傷藥,容君烈見她衣服也沒穿,在她身後嚷著:“小九,你別著急,先把衣服穿上,回頭受涼了,又該遭罪了。”
葉初夏已經在外麵翻箱倒櫃起來,大聲問他藥放在哪裏,他說放在櫃子裏,葉初夏拿了藥又衝回來,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給他抹藥。
容君烈見她心疼的樣子,眼前一熱,等她給他抹完了藥,他將她從地上接起來,強硬地摟進懷裏。“這一生,有你真好。”
葉初夏怕他亂動又扯到了傷口,掙紮著要退出來,他卻不讓,緊緊地圈抱住她。葉初夏的手無意識地在他裸.背上劃著,那裏猙獰地橫著好些傷疤,她的心漸漸揪痛起來,“這句話該我說的,為了安我的心,你付出的代價太沉重了,君烈,以後,我再也不讓你獨自去遠方,就算要受罪,也讓我們共同去承受。”
容君烈明白她還是在愧疚,心知再多的話也無法消弭,淡笑道:“好。”
過了許久,容君烈鬆開她,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為她穿上。葉初夏看著這樣的他,忽然就落下淚來。看見她落淚,容君烈一時慌了手腳,連忙抬手去幫她拭淚。
“別哭,好端端的哭什麼?”
葉初夏輕輕吻上他的唇,半晌悶悶的冒了一句,“幸好你的臉沒有被燒傷,要不然小魚兒該不認你了。”
容君烈哭笑不得,敢情她哭就是因為他的臉沒有燒傷。他回吻了她一下,想起自己之前的擔憂,“如果我的臉燒傷了,你會不會不認得我?”
葉初夏一怔,隨即搖頭,“不會,我認得的是那種感覺,跟你在一起,不一樣。”誰都無法替代的,就像那晚,他戴著麵具,熱情的吻自己,她在他的吻裏,可以安心的享受,可以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
可是葉明磊吻自己,她隻會覺得惡心,那種感覺怎麼會一樣?
容君烈放下心來,又想起一事,“我今天本來該在韓國的。”
“為什麼去韓國?”
容君烈指了指自己下巴到耳後的燒傷,“去整容。”
葉初夏聞言,很不給麵子的大笑起來,敢情他還在記恨那天在電梯裏的事?“不用整,我覺得挺好的,男人身上有疤痕,才會顯得有男子漢氣概。”
“這麼說你是嫌棄我身上沒有男子漢氣概了?”
葉初夏捂著嘴巴笑得直抽,她撲過去,避開他身上的傷將他抱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容君烈的臉立即就紅了,低斥道:“下流,太下流了。”
葉初夏更樂了,笑問他,“是你下流還是我下流?”
“都下流。”笑鬧時,這個問題被兩人拋到腦後,等容君烈再想起時,他幽幽一歎,“我是怕你肚子裏這個小家夥生出來會害怕,她若是女孩兒,以後肯定不讓我這個老爸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