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嘀咕了幾句,張桂枝這才扭著身子上了樓,其實別說,如果不看她那張跟鬼畫符一樣的臉,張桂枝的身材還是很好的,雖然是大冬天,她卻也隻是穿著單件外衫和長裙,下邊穿著健美褲和皮鞋,這裝扮雖然在安清眼裏土的掉渣,但是在現在這些人的眼裏,曲線畢露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張桂枝走了沒一會,蘇承文就回來了,看到安清留的字條後就直接到了這邊來,幾人一陣寒暄,李學軍也把飯菜做好了,安清幫著把菜上了桌子,李學軍就倒了酒跟蘇承文喝著,而安清則是跟陶紅一起吃著菜說著話,一頓飯吃完,四人也就徹底混熟了。
等著吃晚飯散場的時候,蘇承文醉醺醺地衝著李學軍說道:“學軍,過幾天來我屋裏吃飯,我讓我媳婦兒給你做桌好菜,咱們繼續喝。”
李學軍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來醉沒醉,不過從走路打秋秋能看出來估計也喝暈了,咧著嘴直笑:“成啊,我那還有幾瓶好酒,是陶紅她爸親手釀的,回頭再一起喝,不醉不歸!”
說完兩人都嘿嘿笑了起來,如同找到了知己,安清和陶紅都是沒好氣地白了各自男人一眼,安清扶著蘇承文,對著陶紅說道:“你這能行嗎,看樣子他好像也喝多了,你懷孕了可千萬小心點別磕著碰著。”
“別擔心,他啊,這點酒還上不了頭,隻是有些酒氣,我等下把他扔偏屋裏讓他自個折騰去,你趕緊扶著蘇承文回去吧,我看他倒是真醉了,我們家的酒都是高度數的,一般人喝了準上頭,回去給他弄點醒酒湯。”陶紅笑道。
安清見陶紅一點都不擔心,所以也收了心思,“那我們先走了,明兒個下午你來叫我。”
陶紅點點頭,見安清兩人走到他們自己屋門口這才關上門,去收拾自家那個醉貓去了,安清讓蘇承文靠著自己,然後拿著鑰匙開門,等著門一開蘇承文一個趔趄就朝著門裏麵倒過去,安清連忙拉著他,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
一把關上房門,安清看著醉醺醺的蘇承文低笑道:“可惜沒有手機照相機,不然我鐵定把你這醉貓樣子拍下來,以後把照片洗出來弄個大相框,掛在咱家屋子客廳正中間給咱兩的孩子看。”
安清鼓囊完,見蘇承文還暈乎乎的啥都不知道,自個卻是笑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掛著照片的情景,笑聲跟銀鈴一樣。
把蘇承文扶著進了臥房,讓他躺在床上,安清幫他脫了衣服鞋把被子蓋上,去擰了熱水帕子幫他擦了臉和手,然後才去了廚房,找了些糯米和大米混著熬了濃稠米湯,把米全部去掉留著第二天,光把米湯留著當醒酒用。
等著弄好回房的時候,蘇承文正迷糊著,安清哄著他喝下,正準備去洗碗,誰知道蘇承文卻是拽著她一使勁,猛的把她拉進了懷裏。
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些,安清這才起身把床上的單子換了被子疊好,把單子放在水裏泡著,卻突然想起下午還要和陶紅、張桂枝他們一起去那個什麼蓮花裏,也顧不得洗單子,就去廚房準備隨便弄點吃的,誰知道進去之後煤氣灶上的鍋上麵貼著個紙條。
安清撕下來後就發現上麵是蘇承文的字跡。
“媳婦兒,鍋裏有包子和豆漿油條,早上起來的時候你還沒醒,我就買了放鍋裏了,你起床之後熱熱吃了,別餓肚子,——承文。”
安清看著紙條上剛勁有力的字跡,臉上揚起笑容,把紙條疊起來裝進她收藏銀飾和合同的那個盒子裏,這才再次回了廚房,把豆漿包子放在鍋裏熱了一下,油條過油重新炸一下,就著泡菜全部吃的幹幹淨淨。
等著把飯吃完廚房裏收拾好,陶紅就正巧找了過來,安清也沒多說,給身上貼身裝了幾百塊錢,就跟著陶紅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