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手順著塞巴斯蒂安的雙肩逐漸下滑,在並不算強壯的胸前稍微停留了一會兒,慢慢地來到了他的腹部。由於手臂的距離有限,這雙手的主人此刻已經幾乎緊緊地貼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後背上。隻隔了一層薄薄的木板,他能夠清楚地聽見少女那已經紊了的急促呼吸聲。
按摩完腹部,這雙手離開了塞巴斯蒂安的身體。但他並沒有急著睜開雙眼,因為緊接著,他聽見了褪去衣服的筱筱聲。然後,浴桶中的水位猛地升高,一具滑膩的酮體貼上了他的胸前。方才那柔軟的手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從腹部開始,緩緩地滑下去……
盡管早已脫了這些人類最基本的生理需要,但這並不意味著塞巴斯蒂安感受不到那些應有的歡愉。事實上,從需要變為享受,隻會讓他更加挑剔。即便一頓豐盛的大餐和一條幹咽的黑麵包對他來說都隻不過是在攝取必要的營養,但無疑前者的過程要更加的愉快一些。
品味著身體的每一波痙攣,感受著肌肉的每一絲顫抖,塞巴斯蒂安細細咀嚼著當爆來臨的那一刻心靈深處所感受到的微妙共鳴,放任那jī蕩的波濤逐漸擴散全身。
當風平浪靜,餘韻完全褪去,塞巴斯蒂安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從俯在雙腿之間的少女身上輕輕掃過,然後站起身子,麵色平靜的跨出浴桶。
蕾絲濕漉漉的腦袋從水中抬起,右手無意識的捂在鼓囊囊的嘴前,眼中流露出一絲惶恐的神色,她不明白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做得不妥了。
“這樣就可以了,今天是淨禮彌撒,遲到的話未免太失禮了。”塞巴斯蒂安隨手抓起掛在一旁的薰香浴巾擦拭著身體,停頓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做得不錯。”
簡單的讚許讓蕾絲相當的jī動,年輕的女仆吃力的咽下口中粘稠的液體,急忙從水中出來,迅的擦幹了自己的身體,毫不遮掩的靠近了自己的主人,接過他手中的浴巾:“大人,請讓我來。”
“嗯。”從鼻腔中輕輕哼出簡單的回應,塞巴斯蒂安坦然的享受著這細致的服務。
用浴巾仔細的吸幹了塞巴斯蒂安身上每一滴水珠,蕾絲拿起托盤上的絲綢內衣,服shì著自己的主人穿衣。普通的騎士自然不會買這種奢侈的東西來穿,但在騎士之前,塞巴斯蒂安先是一個魔法師,絕不會在物質生活上虧待自己。
按照德拉威爾的習俗,為了今天的彌撒所準備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上衣和一襲紅色的長袍。白衣表示自身的潔淨,紅袍喻意準備隨時勇戰受傷。
俗話說,人靠衣裳馬靠鞍。這套簡單的衣服一換,塞巴斯蒂安看起來也難免少了幾分魔法師的神秘氣質,就像是個普通的騎士shì從一樣。
騎士的長袍裁剪相當的簡潔,和法師袍完全不同,並沒有那些大大的暗袋。稍微猶豫了一下,塞巴斯蒂安還是將自己的那些裝備掛上了腰間的皮帶。即便並不真的認為在這個城堡中會遇到什麼威脅xìng的突事件,但是身為一個魔法師,無論多麼的心謹慎都不為過,因為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彼此之間的能力能夠做到怎樣不可思議的地步。那些粗心大意的魔法師,絕大多數都已經死在了學徒階段。
留下自己的貼身女仆善後,塞巴斯蒂安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漫步走向位於城堡北側的神殿。
伏波堡本身並不是什麼大型的城堡,因此,這裏的神殿規模也不大,真要說起來其實隻是個型的教堂。平日裏,是由一位中年牧師和幾名傳教士負責料理。但由於明天的騎士冊封儀式,貴族之神因卡羅的教會在瓦姆伯恩男爵的領地薩蘭瓦尼亞教區的最高負責人——教區主教約翰遜,親自來到了這裏,為新晉升的年輕騎士見證。傳教士們比往常更早的起了身,勤快的準備著諸般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