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一下,今天還真是大錯特錯。
狗始終是改不了吃屎,王中旺是什麼人?楊晨早應該知道,他竟然就聽信王中旺那幾句奉承話,就看見了那兩滴眼淚,竟然就放鬆了警惕,甚至還想著去利用一下,還是太自以為是了,楊晨現在真後悔沒有悄悄掐斷王中旺的脖子,否則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的境地。
為什麼要客套?和唐嫣然在一起,王中旺肯定沒有機會動手,以為打敗了幾個小流-氓,就天下無敵了?還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最錯的就是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而且以王中旺的腦子會沒有想到後著?竟然還使用出了修真力量,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這次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隻是,螻蟻尚且偷生,現在是關鍵的時刻,隻有希望能夠和小白合作一下,看是否能夠逃出生天。
萬幸的是小白的身手還未被發現,還有機會陰人,也有一線生機,否則就一敗塗地了。
“小子,不要假惺惺的後悔了,也不要想著逃跑,就憑你,想在我手裏逃跑,那無疑於比登天還難。”清木上人陰陰一笑,象是看穿了楊晨所想,警告一句,接著換上了一副戲謔表情,“倘若你把那小畜生給我,我今天就饒了你的命。”
“前輩,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讓你會對我要下辣手?”既然走不掉,也隻有多耗一些時間,萬一有更大勢力的人經過呢,有機會也比沒有機會好,更何況要戰鬥也得把氣喘勻才行,於是楊晨倒先穩定下來,說完對著小白小聲輕聲一句,“小白,照舊,不過這次就看你的了,你這次必須全神貫注,全力出擊,隻有把他解決了,我們能活。”
“是!主人。”小白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一人一鼠相處才幾天而已,但早已經心靈相通,仿佛經曆了千百年的兄弟一樣。
“嗬嗬,你倒沒有得罪我,隻是你妨礙了我們的大計,你讓我們清涼宗的外室受到了威脅,所以,你必須死。”清木上人笑了笑,輕描淡寫一句。
“哦?前輩,我想你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吧?我什麼時候妨礙了你們的大計?你不要聽信那王中旺的唆擺,而讓小人得逞,事實上,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人吧?我根本就沒惹他,是他們要對付我,前輩,換在你是我,你是甘心被欺負,還是奮力反抗呢?”楊晨據理力爭道。
“嗬嗬,我才不會管你和他們的爭鬥,不過你一個凡人,身上竟然懷了修真力量,這是修真界根本不允許的,所以你還是死。”清木上人冷冷道。
“前輩,話不是那樣說吧?據我得知,凡人擁有修真力量的很多吧?倘若我沒估計錯誤,王家成為了你們清涼宗的外室,你們肯定會給予他們一定的修真功法吧?照你這麼說,難道你等到他們修真之後,也想把他們鏟除?亦或者你們這是變相地讓他們送死?”楊晨一邊說著,一邊極力調息運氣。
話剛一出,王中旺頓時色變,倘若真如此的話,那還學什麼修真?萬一遇見別的修真者了呢?那不是找死?
“哼!你休想挑撥離間,既然他們成為了我們清涼宗的外室,那就理所當然地會受到我們的保護,你覺得我們清涼宗還不能保護幾個凡人?”清木上人冷哼一聲,就欲起身準備動手。
“那就即或是如此,我沒有學過修真心法,隻是空有幾個招式而已,這也算修真?倘若現在你看出我身上有修真的力量,我甘願引頸就戮,但我的身上沒有吧?你作為修真名宿,怎麼能夠對一個凡人下毒手呢?不要忘了,修真的第一條鐵規。”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楊晨隻好抓住這條規定。
“不得對凡人都手?你是聽誰說的?”清木上人象一片樹葉一樣飄落站在地上,竟然沒有帶起一絲的風聲,甚至連一粒灰塵都沒飄起來,足見其功夫厲害。
清木上人輕瞥了一眼楊晨,見其沒開口,戲謔地笑了笑,“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老鬼師傅說的吧?嘿嘿!不對凡人動手,那早就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曆了,現在還有誰管那些?我看是你那老鬼師傅榆木疙瘩吧?亦或者是小門小派出來的人,妄想通過此求得一些公正,我呸!”說完,清木上人在地上吐了一口痰,不屑一顧。
“你......”楊晨為之一塞,心裏麵早已經是驚濤駭浪,那周廣大簡直就是誤人,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是他所說的那樣,想著現在的處境,他心裏不由黯然一歎,“周廣大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