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已經收到黃少宏要與曹秋道決戰消息的紀嫣然和鄒衍兩人走進了黃少宏的房間。
紀嫣然將一方木盒放在黃少宏麵前:“太師大人,這是我家傳越女劍法,希望能對太師大人對戰稷下曹公之時,有所幫助!”
“越女劍法?”
黃少宏將木盒打開,隻見裏麵有一卷已經變色的羊皮畫卷,他拿起觀看,隻見一張張泛黃的羊皮上,每一張都繪著一副少女舞劍的圖案。
一個身穿淺綠衫子,手拿青翠竹棒的秀麗少女,躍然畫上,一幅幅圖畫,繪著同樣的少女,但是其中舞劍的姿勢各不相同。
粗看之下不覺什麼,但漸漸的黃少宏就感覺這劍法似乎有一種化繁至簡的道理蘊含其中。
黃少宏當年看金大俠的‘越女劍’時對‘越女劍法’還真了解過一番。
這劍法並不是小說家杜撰,而是史書上記載的東西,號稱是練到精深之處,能一人當百,百人當萬的絕世劍法。
後來金大俠根據史料記載,寫出了‘越女劍’這本小說,而‘越女之劍’被後世的金迷封為金書第一劍法,地位甚至比號稱破盡天下劍術的‘獨孤九劍’地位還高。
隻因為這套劍法是金書中唯一可以一以當千的劍術。
不過紀嫣然拿來這套劍術,應該不是原版的‘越女劍法’而是越女傳授到越國軍中簡化過的劍術,雖然如此,卻也極為難得,越國亡國之後,這套劍術可稱無價之寶。
鄒衍在一旁連連感歎,解說這劍法的珍貴之處,他當然不懂劍術之精妙,而是告訴黃少宏,這套‘越女劍法’諸國隻聞其名,當年便是在越國軍中,也隻有一些極為忠誠的軍中精銳才能習得。
越亡國之時,這些精銳部隊盡皆戰死,這劍法也就隨之失傳,流傳出來的也隻有一招半式,被諸國劍客爭相學習,視為珍寶。
當年稷下劍聖曹秋道也曾欲求完整劍術而不可得,卻沒想到今日由紀嫣然送給了黃少宏。
紀嫣然本就是越國貴族之女,其真實身份外人不得而知,但外間多有猜測其很可能就是隱姓埋名的越國公主,所以今日她取出這套劍法來,並不稀奇。
“這太過珍貴了!”
黃少宏聽鄒衍說完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覺得和紀嫣然有多深的交情,但對方此時拿出這樣珍貴的劍術來,讓他有種受之有愧的感覺。
紀嫣然不等他繼續說下去,便直接說道:“太師安危關乎天下百姓長治久安的希望,這劍術雖然珍貴但與之相比卻又算不得什麼了!”
黃少宏被她說的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怎麼自己就和天下百姓的希望扯上關係了呢,作為一個有本分的老實人o39;,他直接說道:
“紀才女所言在理,那本钜子就笑納了!”
說完就在紀嫣然和鄒衍兩人目瞪口呆之下,老實不客氣的把羊皮畫卷裝入木匣收在自己身邊。
鄒衍回過神來,搖頭失笑:“原以為太師會客氣一番,果然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太師如此灑脫,鄒衍佩服!”
紀嫣然卻是覺得黃少宏不夠重視此事,提醒道:“太師此戰禍福難料,切勿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