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考慮了一會,說:“我今天晚上回家吃飯。你有空和小琪回家一趟,我們到時候再談。”
耿植笑著說:“好。那我們晚上見。”
他和李琪有差不多兩個月沒一起去李家了。
所以他先去買了一些禮品。
李琪和他一起出門,看著他提了不少東西,笑說:“你這太隆重了些。”
耿植一本正經說:“這那算什麼隆重?最多就是正式了一點。我都兩個月沒上門了。嶽父嶽母說不定心裏有氣。以為我將他們寶貝女兒拐走了就將他們不放心上了。”
李琪先進了電梯,笑著說:“你這是擔心他們為難你?”
“擔心他們不肯輕易將你嫁給我。”
李琪笑了笑,心說。他們還怕我嫁不出去呢。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口,免得他得意了。
今天李家人齊了。
就耿植一個客人,不過耿植也將自己當做是李家女婿,沒有絲毫拘謹。
吃完飯後,李琪被她媽媽叫到一邊嘀咕去了。李天傅叫了李琛和耿植一起去了書房。
傭人上了茶退出去,李天傅就問耿植:“聽李琛說,你打算將你手裏的雲景股份賣給李氏。你是怎麼想的?”
耿植點頭說:“李伯伯,我是想著,那邊的房地產行業應該還能維持一段時間。李氏在海【2】南島也經營房地產。我現在需要資金,要賣雲景的股份,就算賣,肥水也不能流到別人家。而且嚴逸那裏,除了李家,他應該不會再接受別買家。”
李天傅板著臉又問:“那你覺得李氏買下了,真的合適?”
耿植聽李琪說過,未來嶽父對嚴逸的背景抱著一種忌憚。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李伯伯,嚴逸想跟李氏合作的目的,你明見萬裏,肯定瞞不過你的眼睛。我這幾年和他打交道,也跟陸道明打過交道。我覺得嚴逸已經不打算在走回之前的黑道。”
“你敢肯定。”
耿植點頭:“在商業上說,雖然黑道暴利。但國內雖然有一些黑色產業的生存空間,但這個空間並不大。嚴逸不是傻子。暴利隻是利潤率,現在的嚴氏,已經不是黑道能裝得下的。所以他隻能想白道走。”
他頓了一下,看李天傅麵上沒露出不以為然,就繼續說:“或許他依然會沾染黑道。但那絕對不會再將重心放上頭。所以和嚴氏合作,並不代表就會沾染上黑道。要說娛樂圈,也算是洗錢做有效的渠道之一。但我對圈內的事也有一些了解,從未聽說過嚴氏有這方麵的動作。這也可以算是一個證明,證明嚴逸在這方麵還是拎得清的。”
李天傅聽到這裏,微微頷首,說:“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覺得海【2】南那邊的房地產會怎麼樣發展?”
這是要考他?
耿植打醒精神說:“李伯伯,我雖然也投資了雲景,但對房地產了解並不多。我就說說一點淺見。”
看到對方點頭,他才繼續說:“我覺得那邊現在那邊的房地產行業趨向平穩,但隻是暫時的。相對於整個華國而言,那邊的房地產也算是達到了平均水平。但那邊的經紀總體是向上,而且增長較快。
“按道理說,各家房地產公司手裏還囤著不少地,房地產的增長更快才對。而市場卻呈現一個比較平穩的態勢。我覺得這是一張一弛中的‘馳’,吸引更多的人在那邊定居或者投資。是在為整個行業下一輪的爆發繼續能量。”
李天傅露出一個微笑,說:“既然你看出這點,為什麼還準備將雲景的股份賣掉。”
耿植露出笑容說:“熊掌和魚不可兼得。我就算在房地產賺到再多的錢,我在這個行業也不過一隻小魚。所謂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現在我有一個站在娛樂圈頂端位置的機會。”
一個男人的權勢,並不是來自他有多少錢,而是有多強的影響力。
如果一個人沒有影響力,拿錢砸出來的威嚴,隻不過是自嗨。
耿植有自知之明,他根基太淺,能在一個行業取得成功就是他目前的極限。所謂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他既然有機會,就集中精力先將娛樂圈搞定了再說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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