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源送院後,依然昏迷不醒,毫無疑問受了不輕的傷。不過雖然大量失血,傷口不是很大已經自行止血了,所以還沒到危及生命的地步。
他的外傷並不嚴重,隻是嘴巴上縫了三針,左上頜兩顆牙被打掉,兩顆上門牙斷裂也得拔掉。
他身上各處青淤看著也很嚴重,但反而是最輕的傷。
衛源受傷最重的地方是“文明你我他”。
他那“不得用文字描述形狀”的海綿體沒太大問題,就是有些淤血。但海綿體下麵囊中的東西,有一個碎了,必須切除。
衛源雖嚴格上不能算虞城頂級人物,但好歹也是富豪。他的遇襲讓警方受到不的壓力。
警方連夜觀看會所附近所有的監控錄像,他們也在其中發現行凶者的行蹤。但行凶者很快進入附近的一個公園,然後就再也沒能監控到。
他們也馬上排派出大量警員和警犬到公園搜尋,找到了許多用過的和幾條因為太被隱藏在草地裏的丁【】字褲,卻沒發現什麼對案子有用的線索。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在全城範圍內設卡找人。但一個晚上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最後迫於壓力不得不下了通緝令,希望通過市民的幫助找出行凶者。
一個傳聞很多的富商被人打得差點不能人道。這樣的新聞很值錢。有記者從某個護工口中買到這個大新聞,頭條自然是走不掉的了。
還沒亮,衛源被踢爆蛋蛋的消息就遍布全網了。
直到這個時候,做這件事的馬成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雖然在事前就籌劃好了一切,甚至在偽裝上也做得很到位,連身高身形都變了。但他這時記起了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
這不,耿植一下子就找上門了。
馬成一個人在出租屋內呆坐。聽到敲門聲,他差點跳了起來。接著他聽到耿植在外麵:“馬成,我來了!”
馬成開門時還下意識朝門口左右看。
耿植將他拉進來關上門,:“現在知道怕了?”
馬成沒有回答。他現在有些後悔。
昨晚他做那件事的時候很爽,但現在看到警方發出的通緝令,卻知道自己太過莽撞了。就算他偽裝再好,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他都不敢出門。
耿植也沒打算聽他回答,將他拖著推到沙發上坐下。
耿植坐在他對麵,冷笑:“怎麼不話?你不是很能?都做到‘法不究你究不收你收’了。義薄雲!行俠仗義!多好啊!你得是多偉大的人啊?”
“你以為自己是光腳的,不用怕他穿鞋的?可你知不知道現在你成了穿鞋的,他才是光腳的?”
“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了?你知不知道全國會嶽家拳的至少有幾千人?你怎麼知道警察裏麵有沒有學過嶽家拳的?”
耿植猜到是做的這事,就是因為視頻中看到那個勾拳有嶽家拳的影子。
馬成本就壓抑著,這會被耿植連聲諷刺兼逼問,忍不住踹了一腳茶幾。
耿植眼明手快將玻璃茶幾扶住,但茶幾一根鋼管腳不可避免地歪了。
隻聽馬成壓抑著怒火:“你以為我願意無緣無故打人?我熬了四年多,好不容易有點起色。那人渣憑什麼一句話就將我打下去?”
“如果為那麼個人渣坐牢了,你覺得很合算?”耿植收起臉上諷刺,冷聲。“你知不知道,隻要你被查到他就能讓你進去?他甚至可以一句話讓你再沒機會出來?”
馬成一腦子怒火,被他這幾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潑滅了!
馬成也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