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朝她笑了笑,水靈靈的,好像剛從水裏出來。
耿植扶她下樓,將她放到沙發上正想坐到對麵。
結果,李琪拉他。
他發誓,他的腳沒軟。但就是她輕輕一拉,他就坐下了。
李琪的將頭上的毛巾摘下,濕漉漉的頭發刷過耿植的臉。李琪趴在他身上,瞅著他。
耿植覺得自己是見鬼了,竟然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可憐兮兮”。
“頭發沒幹,你幫我吹!”
身體是軟的,人是香噴噴的。耿植想走,屁股卻像粘住了。他想話,卻發現喉嚨又幹又癢,出來的話,帶著沙啞:“吹風筒在哪裏?”
“我房間裏!”
“我上去拿!”
是去拿東西,可是他的手卻伸到了她的腰。
“我也要一起上去!”李琪好像覺得他還不夠煎熬,雙手提起抱住他的脖子。“吹幹頭發就睡覺!”
耿植強行控製住想要將她推倒的雙手,深呼吸兩下索性將她抱起來,快步走上二樓,不由分將她“丟”到梳妝台前的椅子上,拿起吹風筒就幫她吹頭發。
吹風筒的噪音能讓他的精神分散一些。
李琪靠在椅子上,腦袋任由耿植擺布。她看著鏡子裏站在身後的男人,突然笑了笑,:“耿植。白富美,是什麼意思?”
“就是長得漂亮、家境和教養良好的年輕女孩。”
李琪又問:“那我也屬於白富美了?”
耿植想了一下,笑著:“你不是。你是公主!”
李琪笑笑,不再話。
她的頭發不算長,耿植很快就吹幹了,最後一點水汽,他是用冷風吹的:“好了。你睡覺吧。我該走了。”
李琪站起來:“我送你!”
“不用!”
李琪卻沒管,先走出了房間。耿植看她似乎已經比較清醒了,雖然腳步還有些虛浮。但看著走路是沒問題的。也就不多言了。
在門口,他將車鑰匙還給她,:“鑰匙還給你。我先走了。”
正當電梯要關上了。李琪突然叫他:“耿植。”
他重新打開電梯門,隻見她走過來,將車鑰匙遞到麵前。
她:“下麵可能還有記者守著。還是直接開車回去吧。”
耿植想了一下,接過了:“明我開去鼎雲。”
電梯門再次關上,又突然打開了。是李琪按開的。
耿植不知道她又有什麼事。卻看她很嚴肅,她:“耿植,我想試試!”
“什麼?”這女人一副“跟你宣布一個決定”的表情,出的卻是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是幾個意思?
李琪笑了一下,搖搖頭,:“你開車心!我回去了。”著她就輕快轉身,開鎖,進門。
耿植依然沒弄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電梯門就關上了,電梯下行。
當他開著李琪的車離開,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他在上麵呆了一個時還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