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漢就朝袁偉幀撲過去,一個直拳直掏胸口。
袁偉幀捉住大漢的手,溫聲:“足下要尋的是兩個人,馬某不過巧合與其中一人同名。”
大漢“呸”的一聲打斷他:“不得就是你一個人化名兩人行的騙。我管你今是馬雲還是馬化騰,反正都該打……”
耿植憋著笑,硬撐著演完這一段。直到方導喊停了,他才不顧其他人側目,悶笑出聲。看劇本的時候,他就笑過一陣了。但那個大漢表演出來,笑感更強。
如果不是他知道方導的人生軌跡。寫出這段戲,他甚至都以為方導是“老鄉”了。
……
雖是優先拍耿植的戲,但一個情景的戲的不管有沒有他的戲份,為了避免浪費時間,當然還是要先拍下去。
特別是需要和他對戲的角色,在這個場景中要出現的戲都會先全部拍完。
要不然演員化妝,布景等等都是要人力和時間的。
而且耿植的戲主要是晚上的戲,而場景就在隔壁。
那是“客棧”背麵搭建一個場景,當做是在附近“玉門”的一處房子。
到了晚上,耿植演的大檔頭太監,主要的戲份就是和他“手下”的對手戲。
今晚上的戲份,就是如此。
那個武珅扮演的大漢原來正是他的手下。
耿植坐在太師椅上,身側站著一個帶著白色麵紗的女子。是白的戲中他的“內人”。
他垂眉輕輕撥著茶盞,隻有的茶盞蓋子碰茶盞的輕響。好一會,他才淡聲問:“首尾都收拾了?”
武珅垂手,畢恭畢敬地回到:“是,大檔頭。都丟到了城外。今夜有狼叫,明大概骨頭都不剩。”
耿植依然垂著眉,頷首道:“那馬雲,你與他交手……可發現異常?”
“稟大檔頭,那馬雲明顯有留手,不像受過傷。”
耿植再次頷首:“你覺得在他手下,能走幾招?”
“的無能,最多能撐三十招!”
“那便有趣了!”耿植終於抬頭,麵帶微笑,卻能給人一種打寒顫的衝動。“你,他可是周錦航?”
武珅脖子微微一縮,整個人似乎突然矮了一截,放低聲音:“的不知。”
“傳聞那周錦航師承劍魔,武功極高。可惜隻聞其名,未見其人……”耿植著由垂眉,漫聲。“你,下去吧!”
武珅應了一聲“是”躬身倒退出門。
等他身影消失在門口,方導才喊停:“很好!”他讓劇組準備下一幕戲,又對耿植。“耿植,保持這種狀態。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耿植這場戲,不用光線強調,也無需其他人配合。隻用一種表情眼神,鏡頭就能捕捉到角色那種底子裏冷酷無情。
“剛才武珅的動作,也配合得很好。”
這時武珅也走了進來,聽到方導誇自己,咧著嘴笑著:“剛才耿植那個笑容,我看到了是真的怕。就像是一個人對自己笑得很和善,第六感卻覺得對方很有可能是連環殺人犯。”他在剛才那場戲突然縮了一下脖子,完全是因為覺得脖子涼涼的,單純是下意識的動作。
方導看下一場戲的攝像機就位了,笑著:“好,我們再接再厲,今晚爭取早點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