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尤其讓他滿意！
那些關注可都是實打實的關注數，他沒有花一分錢買粉。這些新關注的人，當然還不能算是藝人的粉絲，但至少已經知道有這個明星了，以後也會留意明星的動態。
那就是人氣。
耿植也總算是可以暫時鬆一口氣了。
之前周川他們幾個最大的短板就是數字化的人氣配不上他們的實力和名氣。而他又不想買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商業價值會遭到廣告商的質疑。
現在，他麼這個短板也補上了。他們數字上的人氣，除馬成還沒達到一線標準，其他四個都可以列入“人氣明星”行列了。
以後不管是爭取角色談片酬，還是做代言談價格，耿植都能挺直腰杆跟別人談判。
耿植不知道的是，這時婁筱雲竟然也跟他一樣關注著周川他們五個人的人氣變化。
婁筱雲主要關注的是秋子琴、馮芸芸和寧子欣的人氣變化。這幾，她每都悄悄看上幾遍。
這會，她正擰著眉、抿著嘴，鼠標點著，在三個人的社交賬號來回切換。
上麵的關注人數這個數字似乎是在對她嘲笑。
從數字上來，婁筱雲的關注人數其實超過兩千萬。至少要和秋子琴持平。
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從三年前開始，她的個人社交賬號取關和新增關注的人數就開始發生了逆轉。如果不是公司和她花錢，現在的關注人數也許已經跌破了一千五百萬了。
三年前，網絡上有一波黑她的風潮。主要她沒演技。
從那個時候開始，取關的人數突然增加。公司和她做了緊急公關，同時的花錢買了大量關注，才製造出一種她“人氣沒有下跌”的假象。阻止了更多人跟風取關。
不過現在也很明顯，她的關注人數雖然還有兩千多萬。但除了鐵杆粉絲之外，根本沒有幾個人留言。
評論區真實活躍度很低。除開花錢買來的，她的自來粉大概也有近千萬。但那些大多已經是死粉。還關注著的，大概隻是偶爾登陸社交賬號的用戶，或者是依然處於路人狀態的關注。
婁筱雲看著三個網頁上評論區“最新評論”的數字，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三個網頁中，最新評論數量最少的是馮芸芸，但也有兩萬多條。最高的是寧子欣，有六萬多條。
是不是水軍，她一眼就能看出。而那些明顯大多是真正的粉絲發表的留言。
最新評論，統計時間是三個時，每半個時統計一次。別人幾個時至少有兩萬，而她卻隻有不足三千。
婁筱雲來回切換著頁麵，至少半時之後，她每個頁麵都刷新了一次，看過上麵的數字後，她將整個瀏覽器關掉了。
走出房間，婁筱雲的助理從沙發站起，：“雲姐，公司那邊又給出了一份新的合同。你要不要看看？”
婁筱雲一屁股坐下，：“放著吧！”
助理看她沒什麼精神，就去衝一杯咖啡出來：“雲姐，你還沒考慮好？”
婁筱雲瑤瑤頭，：“我不打算續約了。”
助理是她自己請的，屬於她自己的班底。如果她約滿走人，也是要將這個班底的一起帶走的。
“那雲姐你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決定好。如果我要走，你願不願意繼續跟著我？”
“我當然願意的。”婁筱雲雖然沒有組建個人工作室，但是整個團隊除了經紀人是公司委派的之外，其他人都是婁筱雲養著，隻為她一個人服務。
助理就算不跟著婁筱雲走，留在公司也未必見得能得重用。而且婁筱雲每年給獎金那麼高，她也看不上其他明星和公司那點工資。